中还能感觉到胸|口有些不同的变化,碰上去身体会轻|颤。
等她从浴室吹好头发出来,至于为什么不让沈濯帮她吹,她怕万一重复刚刚的事情,那两人今晚上就是真的熬了通宵。
她看见沈濯也重新洗过澡之后站在客厅,像是在等她。
初羽走近,准备进房间,“你怎么不睡觉?”
沈濯站在她房门前,指着自己房间,“刚才咱俩在客厅——”
“倒是也不用重复了。”初羽连忙打断他。
“汉堡被关在我房间发疯,把我的床和房间弄得一团糟,如果我现在开始收拾,那我应该还要过一个半小时才能睡。”
初羽刚想说先换个床单凑合一晚上不行吗,转而想到这人的强迫症和洁癖。
虽然这几天她也没察觉到,因为沈濯天天喝她的奶茶和杯子。
“诡计多端的男人。”初羽小声说道,她跑到沈濯房间门口看了一眼,和里面刚被训斥过的汉堡对视了一眼。
还有确实凌乱的房间,肉眼可见沾着狗毛的床单。
沈濯弯下腰,把下巴撑在她的肩膀上,有点无赖。
“为什么要把汉堡关在房间,我们两个人都有份。”
初羽指着沙发,“你可以睡客厅。”
沈濯指了下垃圾桶里面的纸巾团子,有点惋惜,“可是客厅晚上要开窗通风,你刚刚自己说的。”
初羽没办法,客厅肯定是要开窗通气的,“那你想怎么办?”
沈濯眼神落在她的房间门口,笑得有些坏。
“初羽初羽,顺我心意,小鱼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