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是真正的‘体面’。我的手上已经伤痕累累,膝盖上更是血肉模糊,该死的锋利的刀具,一不小心就割我一条口子;该死的滚动的砂轮,碰到就是血肉模糊少了一块肉。
开始几天天我还能尽量保持身上干净,几天以后我就白沙在涅,与之俱黑了。生活,是最好的老师,在你自以为是的时候,他会狠狠的打你一耳光。
我想起谢会计托金秀说的话,假如我不乐意姬读书,姬会跟着我出来打工。姬要是看见我现在除了眼睛在闪亮,全身上下都如煤炭工人乌黑肮脏的模样,不知道娇滴滴的她还有没有:离开你的时候,我送你多情的秋波。请你用明媚的笑靥,永远好好的爱我的好感。
可生活就是这样,既然你选择不了,就只能融入进去。
“我请你喝酒去,”尖有一天对下班的我悄悄地道。
“你有钱吗?”我已经知道这边的工厂发工资极其不准时,所有的老乡都是穷光蛋。
“我有地方可以挂账,一般人我还不愿意喊。”尖神秘的道。
“我不怎么喜欢喝酒。”我看着黑咕隆咚,满地芦苇的厂外说道。
“我知道你喜欢我表姐,走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说几句好话。”尖的话让我内心一震。
“你哪个表姐,你不要乱说。”我红着脸马上反驳,真的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风,你到底去不去。”尖急眼了。
我虽然已经自断念想,但风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名字在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一阵跳动。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跟着尖走过黑暗的厂门口水泥路,然后走到两边满是芦苇地的有路灯国道,我一直暗自琢磨着尖的目的,但是目前,我看不出尖有什么险恶的用意。
我们俩就这样走了一个多钟头,从东阳镇一直走到阳东县,走了十几里路,终于到了一个工业区门口一间上盖茅草下围竹子的所谓的饭店。
老板是一对三十几岁年纪的夫妻,有着典型的高颧骨黑皮肤的粤省人。老板看见尖,露出一口白的发亮的牙齿道:“来了,吃点米也?”
这是广式普通话,我听懂了。
“有什么来什么,先来碟花生,来瓶白酒。”尖把衬衣袖子挽起来道。
“馁上次钱都没把我,天耶食白食啊!”老板婆一脸不高兴的道。
我心里一紧,这什么情况,不会白走一趟吧。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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