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特别的漫长,墙上的时钟像坏了似的,走得特别的拖沓。
她表现出的和顾客谈笑风生,并没有让我感觉她恢复如初。她不经意的向门口扫视的目光,让我产生了一种极其矛盾的同情感。
是的,一种让我想心疼她的怜悯感。我明白她此时内心太痛苦了,我有过这样焦虑的想见怕见的经历。
但我的心,就是情不自禁的酸疼,时不时的像被针扎了一下,如沸腾的血管内,时不时被几个坏孩子丢几粒冰粒子的感觉。
我注意到了,至少,从开门后,一个上午,我看见那个漂亮的男人在街道对面两次不经意经过的身影。中午的午饭,青只是随便扒拉了几口,就放下碗。她心不在焉的连没胃口或者减肥的理由都忘了说一句。
一个下午,一直到约定的那个时间之前,虽然他再没有出现,但我感觉得到我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注视着我们的店,注视着她。
三点钟整,我就在路口的转弯处看见那个令我自行惭愧的高大帅气的身影。他装着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脸上是一种故作的平淡和随意。
她低着头,坐在吧台后的小活动凳子上,似乎没看见他身影般在低头看着我偶尔翻看的那本股票书,那本连我每一次强行翻阅都感觉到脑壳发昏的密密麻麻数据的股票书籍。
“我预约了的,下午三点。”他看见她低头看书,抬起手腕,指着那块闪亮的手表冲她道。
“梅姐,安排洗头发,快一点。”青伪装成冰雕的刺猬样,用冰冷的没任何感情的话回答道。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亭云居士 作品《火先生的回忆录之平行空间》第59章 想见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