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野孩子惹祸,我都想丢给他们玩去算了。我看着父母跑近了,连忙把刀收到刀鞘,把车门拉开跳上车,我得把刀收起来,免得父母担心。
跳上车我又犯了难,路这么窄,我把车停哪里去呢!我总不至于丢商店门口吧,红旗大队几千人,总有车来往。犯了难的我看着路边刚收割没多久的田地,路边是一丘四五十米长,六七米宽的长田,比路面低了三十来公分,长田的上面,是两丘四方田,我们家一丘,老贵家一丘,我们家的田就在山沟边,进村的小路就从我们家田埂上过,难怪老贵打我们家田的主意。
这两丘四方田在集体时候是一丘,一起是三亩面积,我们家和老贵家对半分,这也是我们家仅有的一丘好田,因为离家近,插秧施肥收割方便。
但要说那么好我倒没觉得,因为这田离几里外的水库太远,赶不到水,只能靠下雨接水,还有就是村里的鸡鸭太多,小时候一到稻子成熟,我们三兄妹就得拿棍子天天守着,我阿娘不知道和村里堂客因为鸡鸭吃田边稻子对骂了多少回。
车外有人拍窗户,我一看,是阿娘他们赶到了,我连忙打开窗,阿娘看见我,带着哭腔劈头盖脸骂道:“张火,你这个背时砍脑壳的混蛋,你怎么怎么混,和他一个痨病兑子你傻不傻,他现在有儿有女,死了还有个烧纸的,你才几岁,你兑了我们怎么办,以后谁给我们烧纸祭拜,你看看张佑强那个砍脑壳的,脑壳一热,现在躺黑弥溪,再过几年,谁记得他是谁。我怎么这么命苦呀~呜~呜~”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亭云居士 作品《火先生的回忆录之平行空间》第215章 兑子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