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无力,未能及时止其率性妄为,致局面棘手。终如唯礼君所言,其问此,以谓二人实质性进展过速。此二子,一者常欲滋事撩拨,一者矫情不听忠告,诚为过快。惜乎,此情绪之价,不过四五周耳。试想,若非姑姑强持,恐更提前。唯礼君之君子风度,情绪之价,消逝更速。试问,日后,若连此情绪之价亦无,大双与之交,所图何在?岂止一直被审视、被审问乎?
“来,携果以升。”
“吾立门扉之外。”此唯礼君,犹坐井观天者,欲以数枚贱果,易大双之人生主权,何其谬也。
“不取矣,汝食之,谢汝厚意。”终观姑姑辅导之五年,侄女大双已历世事,昔日幼时心中之乡土认同,已尽弃之。知其人生乃现代之途,发展之路,心有不甘,不愿沉沦于苦难贫穷之底层。斯时也,大双或已悟,富人亦有穷人一切之弊,而穷人更添一弊,即贫之弊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所以贫,必有其因果循环之道,犹患贫病。非贫则理壮,贫则愈无理也。且大双应明,情绪犹如风过耳,难保恒久。风过之后,穷人若更趋恶极,一无是处,则及早割舍为上策。
“吾将予汝以空间,亦已豫备心志,知汝所欲为。吾之询问,非为日后恒欲占有汝也。”然一“给”字出,大双之心顿觉无望。给与否,皆视唯礼君之襟怀与意趣而定,如此思维共处,恐家暴之虞甚高。贫者愈欲制人,愈自以为贤。
“汝之反应惊吾,汝可言之,无妨。”然汝骨中犹存须报须陈之念,此乃封建遗毒,三从四德之害也。未知此唯礼君之家,乃富可敌国,抑田连阡陌,或世袭贵族乎?此自信源自何处?
“吾将果置门卫处,汝明旦取之,双双。”姑览此言,心欲侄女弃之于垃圾箱中,以为此乃轻慢与侮辱之举。然姑不便直言,因事出突然,且近日侄女固执己见,不听劝阻,未能敛其性情,未善控时度,故不便多加责备。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乎?
其言于大双曰:“彼方自言亦极端之人,且适才几欲怒而厉色向我,然终隐忍未发。倘日后成婚,恐将暴露其真性情。”
“不可,此人日后若有争执,必亦厉色相加。”大双心绪低落,与姑母共析前事,忽忆起姑母所引见之城中繁华之地,有房有车之富家子弟,或更适配。既皆或有厉色,何不择城中富贵之途,而赴乡野贫寒之地,寻此贫士乎?
大双谓姑曰:“彼犹言欲吾往其家,继而云若日日相伴亦恐生厌。”唯礼释之,复言其所以问此者,以谓二人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