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车上危险。”蒋婶抓着房怡的胳膊,看似在说和,却没让房怡动弹分毫,她脸上还带着担忧,“你一个还没成亲的姑娘家,在马车上闹起来可不好看,听婶子的话,快坐回去。”
赶车的张老汉勒住缰绳,回头看,他也不知道这几个小姑娘为啥有如此深的矛盾,但是若在他车上出了事,他也得担责。
一边是房怡跟房慧慧二人,一边是蒋婶四人,张老汉自然想多赚两个人的车费,他便劝房怡,“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我这就要走了,可别摔了。”
人人都向着丛业,房怡的怒火灼烧她的理智,她开始口不择言,“你们都巴结她,小心她咒死你们!”
话才落,小雅气的伸手,重重推了房怡一下。
房怡没站稳,直接往后倒,栽下了牛车。
“嫂子才不会咒人。”小雅气道,“我跟嫂子天天在一处,嫂子要是真咒人,我早就没命了。”
从张婶被药死后,村里就有人嚼舌根,说跟丛业沾边的都没好下场。
小雅总跟人争辩,可她就一张嘴,说不过那些嚼舌根的妇人,她被气的哭了好几回。
“堂姐!”房慧慧见房怡好一阵都没爬起来,她还站在牛车上,只是带着哭腔问:“你怎么样?”
房怡后脑正好砸在一块凸起的石块上,疼的她眼前阵阵发黑,连说话的力气都无。
“梁雅,我堂姐要是有三长两短,我大伯全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小雅这才有些后怕,可她没后悔,“她要是再说嫂子,我还推。”
嫂子这样好的人,救了好几个人,这些人看不到,他们就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还处处摸黑嫂子。
就不怕烂了舌头!
被人这样无条件的护着,丛业眼中带笑,心中也暖,她顺着小雅的背,“消消气,不值当。”
丛业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小雅就委屈的哭出来,她不是为自己,是为丛业。
“这些人是不是都瞎啊,那事跟嫂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为啥要怪嫂子?”小雅还怕丛业伤心,反过来安慰丛业,“嫂子你别难过,别听那些人嚼舌根。”
“好,我不听。”丛业从善如流地应下。
被嫂子这样温声安慰,小雅有些不好意思哭,她抹抹眼角,才后知后觉地有些担心,“嫂子,她,她没事吧?”
“死不了。”
地上,房怡捂着后脑坐起来,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