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若你有心悦之人,那人定然会是我。”桑启肯定地开口。
只是若耳朵不那般红,丛业就要信他真的胜券在握了。
“那我们拭目以待。”虽然感情不在丛业计划之内,不过遇到了,她也不排斥,她向来想得开。
“多谢你给我机会。”桑启自然曲解,他手自丛业肩膀往下滑,直至落在丛业手腕,而后自然牵起她的手,“我们回去。”
桑启的手比以往暖,牵着她时格外坚定。
丛业心跳快了些许,手心也跟着发烫。
回到院中,桑启将丛业牵着坐在石桌旁,罗盘放在桌上,桑启将自己的曾不愿说出口的事都与丛业说了,包括与丛业的交易。
这是个老套的故事。
桑启出生与一个修道世家,那时门派甚多,不过真正有底蕴的只有那几家,桑家算是其一,桑家家主是桑启母亲,她后院男子众多,只是终生只得桑启跟桑君逸两个孩子。
她的职责便是将桑家发扬光大,桑家太需要一个天赋异禀的人。
桑启便是这个机会。
在桑家,没有母子亲情,没有兄弟相扶,桑启长成了合格的继承人。
桑家也如桑母所愿,一跃成了修道第一世家。
只是桑母的野望不止于此。
数千年来,修道者无数,却无人真的能飞升成仙,桑母想让桑启成为第一人,一旦桑启飞升,桑家将永世屹立不倒。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莫不过如此。
“我是人,修不成仙。”桑启说。
他也不愿成仙。
自打接任桑家家主之位,桑启便再不受控,桑母有心再造一个桑启出来,只是桑君逸始终比桑启差一些。
桑母还试图抽走桑启的根骨,被桑启挣脱母子二人自此反目,桑启也脱离桑家,桑母狂怒。
而桑君逸在桑启离开桑家后不知得了何种机缘,竟突破身体极限,天赋一跃为家族最高。
他自然接了家主之位。
“他修炼时走火入魔,走了歪魔邪道,整个家族为他的任性陪葬,母亲拼死重伤他。”桑启声音平缓,似是在说旁人家的事。
丛业探手,拍了拍桑启的手背。
桑启手心翻转,将丛业的手握住。
“你是如何伤的?”丛业问。
“天道惩罚。”桑君逸伤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