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灵王哈哈大笑:“廉彪啊!你相当聪明,你如果不聪明,童子军这篇奏折,你是写不出来的。你恨寡人吗?”
廉彪:“大王封我上将军,臣感激涕零,何来恨意?”
赵武灵王:“难道你不觉得,寡人封你上将军是把你放在火炉上烤?你是武将出生,却因为一封奏折被封为上将军[上卿],你干了文臣的事,文臣会不会恨你?还有,楼缓比你早参军10年,论军功远在你之上,现在你和他平起平坐,他心里又是何滋味?”
廉彪:“臣没想这么多,臣只是有什么说什么,对国家、对人民、对大王有利的事,臣就敢说、臣就敢做。”
赵武灵王笑着说:“那寡人让你做一个孤臣去得罪文武百官,你敢不敢去做?”
廉彪想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坚定地答道:“臣还是那句话,凡是对国家、对人民、对大王有利的事,臣就敢说、臣就敢做”
赵武灵王欣慰地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童子军的方案虽好,但之前尚无经验可寻。要实行起来,可是有很大的阻力啊!”
赵武灵王和廉彪相谈甚欢,半晌过后,廉彪自觉天色已晚,于是准备向赵武灵王告退。
廉彪:“大王忙里抽空,与愚臣畅谈两个多时辰,臣不甚感激。尊尊教诲,臣定铭记在心。现在天气已晚,臣恐再误圣时,羞愧不已”
廉彪正欲告退之时,赵武灵王又别有深意地对廉彪说道:“据我所知,你有个儿子,姓廉名颇。今年7岁,生于5月初5,寅时之末,出生之时,天降大雪,府门口据说还有一只比棕熊体型还大的吊睛白虎,可否有误?”
廉彪听后大惊,心想:“大王比想象中的还要圣明,赵国发生的毫末之事都很难逃过大王的法眼。”
廉彪回赵武灵王道:“大王圣明,一切如大王所说,丝毫不差。”
赵武灵王欣慰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对廉彪说道:“你先下去吧。”
赵武灵王目送廉彪,望着廉彪远去的身影,赵武灵王心中五味杂陈:“寡人筹划胡服骑射已经六、七年之久,大臣们你推我、我推你,沆瀣一气、不见成效,寡人太需要一个孤臣来挫挫百官的锐气了廉彪,你可不要让寡人失望啊!”
廉彪下去之后,赵武灵王靠在龙椅上捋着胡须,头望天花板,口中喃喃自语道:“廉颇廉颇廉颇嗯、嗯、嗯,好名字!好名字!好名字;廉颇廉颇廉颇嗯、嗯、嗯,好名字!好名字!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