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看,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猎物,最糟糕的是刚刚射出去的箭矢也不知所踪了。”
众人听到这里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看来这个人是无法走出大沙漠了。”
廉彪继续说道:“这个人和大家的想法也是一样的: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也崩溃地瘫倒在地上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重新醒来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重新开始新一轮的赶路征程。他走啊走、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得连喘气都喘不过来了渐渐地,他的眼皮越来越重,重得他不想睡觉也不得不去休息了也许这一次睡去,他怕是将再也醒不过来了。”
众将士听到这里皆眼含泪花地看着廉彪,其中一个将士终于忍不住问道:“上将军,那后来怎么样了?”
廉彪微笑地说道:“就在这个人快要昏昏欲睡而长眠不醒的时候,一只被射瞎双眼的骆驼倒在了他的面前。原本奄奄一息的他顿时像重新打了鸡血一样地喜出望外由于这只骆驼的缘故,他重新恢复了体力。在他饱餐一顿之后,他好奇地”
廉彪说到此处,只见几名哨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们单膝跪倒在地上,双手抱拳道:“启禀上将军,我们贴在城墙上关于征集童子军的告示让人连夜给撕了个稀巴烂。”
廉彪听完大怒道:“谁这么大胆?敢撕毁朝廷的告示?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哨兵回答道:“暂时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廉彪怒不可竭地骂道:“城墙上的告示是朝廷的脸面、大王的尊严,你们这些夜间执勤的哨兵怎么巡逻的?居然让人在眼皮底下将告示撕毁?”
哨兵们在廉彪严厉的训斥下都低下了头。
廉彪刚想处罚这些哨兵,只见门口的卫兵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对廉彪以及众将士说道:“上将军,大事不好了,南北城门口都聚集了大量闹事的平民,这次平民闹事的规模之大实属罕见,在赵国建国的几百年内也没有发生过规模这么大的聚众闹事,事态十分危急必须马上处理。”
廉彪听完愣了三秒钟,这三秒钟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紧接着他恢复了平静,自忖道:“我一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南北两个城门的,四个城门之中以南城门最为宏伟、人流量最大,所以能不能稳住这次民众的暴乱,关键就要看南城门的事态会如何发展”
廉彪心里做了一番规划之后立刻给在座的将士下达命令:“张虎。”
张虎答道:“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