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族又以成侯居首,在成侯发言之后,很多中间派的官员也按捺不住,加入到了口诛廉彪的队伍中去了。
朝堂之上:保守派和中间派叠加的冲击波已经将革新派逼到了无话可说的墙角了。
照此下去不出半刻,革新派的官员就会走投无路、缴械投降。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在此时意外发生了:
门口哨兵突然急匆匆地上前来报:“启禀大王,城中百姓不知从何处得到军中死人的消息,纷纷在城内闹事。现在皇宫周围、御高台附近、东西南北四个城门都挤满了闹事的暴民。”
赵武灵王示意哨兵退下,当机立断道:“廉彪,寡人给你一个弥补过失的机会,这皇宫禁卫军之中,你可以随意挑选100人听你差遣。如果动乱无法平息,你也别回来见寡人了,直接打离职报告回家种田吧!”
廉彪从太监手中接过赵雍御赐的虎符令牌,坚定地“诺”了一声并快速地退出了朝堂。
由于廉彪不在朝堂,保守派官员自然找不到口诛笔伐的对象,廉彪也因此得到喘息的机会。
看着乱成一团的朝臣,赵武灵王重新将话题引导了出来:“肥礼,你身为司寇掌管着赵国的司法监督之权,来说说对廉彪打人事件的看法和量刑吧!”
肥礼出列恭敬道:“启禀大王,廉彪打人固然不对,但徐大人言语太损却在先。徐大人一方面怀疑法医惧于廉彪之威而开具假证明包庇廉颇,这种无理取闹的猜测是对司法监督的一种不信任、也是对将领人格的一种亵渎;另一方面徐大人在理屈词穷之时竟然怀疑起廉颇究竟是不是廉彪的亲生儿子?而且还隐约折射出对廉夫人的一种污蔑,要知道廉夫人已然做古多时,而廉将军这么多年仍未续弦再娶,可见夫妻感情之深!徐大人此番言论是对一位将军最基本尊严的一种极端蔑视,试问: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臣听完,都觉得肥礼的话有几分道理。
赵武灵王点头道:“肥礼啊!廉彪的儿子廉颇可是引发你儿子死亡的因素之一啊!怎么寡人听你刚刚的这番言论似乎有替廉彪说情的意思啊!”
肥礼答道:“出于私心,我确实巴不得廉彪下不来台,当众出丑才好。但是身为赵国的司寇,我就必须尽可能地摒弃个人情感而以一个客观公正的角度来评判所发生的一切事物。刚刚那番话是我对廉彪殴打徐大人的客观总结,并没有替廉彪说情的意思。请大王明鉴!”
赵武灵王听完后心花怒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