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操作之后,孟姚欣慰地点了点头,她又对赵胜说道:“本宫想与何儿单独聊几句,赵胜啊,你出去之后将门窗务必关好并嘱咐站在院外的太监和宫女依然原地待命,没有本宫的旨意不得擅动!”
赵胜领命之后便退了下去,此时的屋内就剩下了孟姚与赵何两母子。
孟姚对赵何说道:“何儿,现在没有外人,你心中有什么委屈就全部说出来吧!”
赵何紧绷的神经在此刻像突然断了似的,眼泪一泄如注地再次将衣物打湿。
孟姚将他搂进怀里,用手帕不停地替赵何擦拭着眼泪
终于,赵何不哭了,他看向孟姚的第一句话便是:“娘,我觉得父王一点都不爱我!什么事情都让我背锅,拿我做挡箭牌!”
孟姚笑着说道:“傻孩子,天下哪有不爱儿子的父亲呢?不要胡思乱想了。”
赵何争辩道:“父王就是不爱我,今天的事情明明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但是他对我的处罚最重!”
孟姚安慰道:“今天的事情娘也听说了,父王确实对你的处罚有点重,但你要理解父王的一片苦心啊,赵奢是他前不久刚认的义子,又是你三祖父(赵文)的嫡孙,他如何能对赵奢处罚过重呢?”
赵何哽咽道:“那楼照呢?他父亲楼缓不过是父王的臣子,父王还会怕他们父子俩吗?况且就是楼照不问青红皂白辱骂赵奢才让事情越闹越大的,如果说赵奢先错了三分,那他楼照就后错了七分,父王凭什么对楼照处罚也那么轻?”
孟姚耐心地解释道:“楼照的父亲楼缓正在领兵与娄烦、林胡等少数民族作战,如果楼照处罚过重,就是在打楼缓的脸啊!让他如何能安心抗敌呢?”
赵何听到此处似乎也明白了许多,他低下头对孟姚说道:“娘,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孩儿也有错,孩儿不该贪玩去后花园抓蛐蛐!以后孩儿再也不贪玩,不去后花园里抓蛐蛐了。”
孟姚摸了摸儿子的头并说道:“知耻而后勇,能认识到自己错误并加以改正的孩子都是好孩子!娘为你骄傲、为你自豪。”
赵何又疑问道:“娘,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其实到后花园抓蛐蛐是哥哥赵章邀请我过去的,孩儿本来在西郊马场时也准备对父王说的,可是被父王打断了,所以没说出口!”
孟姚听完若有所思,他嘱咐赵何道:“何儿,其实你根本无需将^你哥哥邀请你去后花园抓蛐蛐^这件事说出口,日后也千万不要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