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列第一是第一吗?”
这句话呛得任鄙心中一千万个“草泥马”在奔腾:“妈的,老太监,死太监,老不死的臭太监,并列第一怎么不是第一了?”
不过任鄙的理智还是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情绪,他依然赔笑地说道:“总管大人,小的才疏学浅,这个并列第一和第一名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还请大人指点一二,小的必定洗耳恭听!”
太监总管眯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并列第一就是第二!在咱们秦国,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有多大,想必不用咱家细说,你作为久经运动场的选手自是心中自明吧?”
任鄙此时想亲手刀掉太监总管的心都有了,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自己还要靠着秦国这棵大树遮风挡雨呢,所以即便是太监总管如此信口雌黄,满嘴胡诌,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任鄙也只能默默忍受,强颜欢笑
“总管大人所言极是,小的确实没有完全做好那匕成功的思想工作,否则那小厮就该心甘情愿地将第一名拱手让出,而不是和甘茂将军并列!”
“算你小子有所领悟,不枉咱家对你的一片苦心,下次记得做得更好些,这样才能将功补过,以儆效尤!”
虽然原本的功劳被太监总管说的一无是处,但任鄙依然毕恭毕敬地连连点头并表示最深层次地认同
只见这时太监总管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悄悄对任鄙耳语道:“任大夫,你去把那个叫匕成功的小厮给咱家除掉!”
任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不知该怎么应答?
因为这任鄙虽然经常干一些下三滥的事情,但突然让他去杀人,还是去杀掉一个本性纯良,之前对自己有所帮助的恩人——以任鄙现存的三观,着实一场颠覆性的革命!
太监总管也看出了任鄙的担忧与顾虑,只见他眼睛从眯到睁,语气由轻到重地说:“一个在举重、射箭等多项目上都实力彪悍的少年,他的运动生涯才刚刚开始,这一届运动会,咱们用了计谋让他自愿放了水,但下届运动会、下下届运动会、下下下届运动会怎么办?还能哄骗得了他吗?还能找出谁来压制住他?——这些你想过吗?”
任鄙静静地低下了头
太监总管对着空气怒目而视道:“咱家现在就来告诉你,运动场的天下就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物存在!趁他羽翼未满,还没有完全在中原展翅翱翔时将他彻底击杀——这才是永绝后患的不二之选!”
任鄙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