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担心他俩,让我给带来的。
我哥和康有为一边接过,一边低头去瞧袋子里的消毒酒精和跌打药。
我则偷摸着顺走了康有为放在床头的香烟。
然后我就一路下了宿舍楼,守在了底层的楼梯间。
直到过了有大半个小时,康有为神色警惕地从楼梯间上走下来。
“康哥,这么巧啊?”我笑着凑了上去。
康有为一愣,问我在这边宿舍做什么?
“没事,逛着玩。”我回。
他又双眼一转,塞给我了十块钱:“辉仔,你去厂子外面那小卖部帮我买包烟吧?剩下的钱你自己随便买点什么。”
“康哥,又不远,你怎么不自己去?”我问。
“诶~我这不懒吗~”康有为笑。
“行。”我接过钱出了厂子,只是心里愈发的沉。
康有为竟然因为马飞这事,厂子都不敢出了
我买了烟回了宿舍楼下,康有为就缩在楼梯口等着我。
我先没把烟给他,而是问他,他们和那马飞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
“没有啊,就是吵了一架。”康有为回得轻松。
“那怎么吵起来的?”我追问。
“哎也不知道那马飞是不是吃错了药!我们刚坐上老虎机他就带人找了过来,硬说我们在那老虎机上做了手脚!
我们哪有那个技术在老虎机上做手脚啊?
他也不听,抽出家伙就打我们!还按着我们让他马仔挑断我们的”
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康有为一顿,“嘿嘿”干笑着挥了手:“辉仔,大概就是这样,没多大事”
“康哥,你说你们刚坐上那老虎机,那马飞就找到了你们?你们那时赢钱了吗?”我问。
“赢钱?我们才坐上那老虎机,都还没开始玩”康有为一怔,似乎意识到了我在问什么,“对啊我们都没赢钱,那马飞为什么会说我们在那老虎机上动了手脚啊?”
“那康哥,你们和那马飞有其他过节吗?”我再问。
“没有啊,我只是以前打老虎机的时候见过那马飞,也听其他打老虎机的人说那马飞是这片放老虎机的头,除此之外,我们连话都没说过,根本就不认识啊”
“我哥呢?”我又问。
“你哥又不常玩老虎机,最多买一买马,和这马飞更谈不上过节了。”康有为果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