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享受火热滚烫的感觉，也能接受冷却后的残羹剩渣。
他可以，别人不太可以。
“说好了，谁都不许探班或者去找对方！”孟子意磕磕巴巴地搁那放着狠话，话还没说完眼眶就有些发红了。
白良及时安抚：“一点空子都不给钻吗？”
“你当这是法律呢，能让你们研究空子......”
自己给自己逗笑了，这就是孟子意。
笑完之后她还难得地正色一番，不过声音却很是柔软，“你小心一点，别对谁都那副卡皮巴拉的模样，有些人真的会故意欺负你的。”
“我可不好欺负。”
“那....那你也多想想以后嘛，事业规划之类的。”
“我规划好了，等你发财，到时候靠你养我。”
“那等我养得起你了，你要给我当宠物，小刺猬~”
这次白良没有批评她瞎给自己取外号的行为，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转身离开。
他这一走，孟子意反而不脆弱了，以最快的时间支棱了起来，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坚定地走向了她的黑红之路。
“男人果然是咱们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呢！”李依桐就此总结道。
“你说，他最后看我的那眼神，有几分真心啊？”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什么？”
“他都爱死你了，眼神都能给你当场化掉~”
“真话呢？”
“我不知道，看不出来。”
“要你有什么用呀！”
两个姑娘顿时闹腾在一起，火锅似乎又热气腾腾了。
不过就像那个经典的硬币问题一样，抛出硬币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有几分真心？
假意里掺杂了一缕真心而已。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仅仅那么一缕，有些时候就足够让人心满意足。
但要是反过来，真心里掺杂着一丝假意，就会让人忍不住去想：为什么不是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