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就怎么说,我不能做冲动的事,又不是十六七的小孩儿了,脑袋一热,就把人打残了。”
章佳柠先看门口又看后院,确定没人打搅才把早上的事说了。
程澈听完不屑地笑,“真他妈敢想,这娘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谁的人都惦记。我就说李江磊看见我,那眼神都不对劲,阖着要跟我抢人。呵,他也配。”
章佳柠说:“刚才没告诉你,怕你下去揍他。”
程澈说:“他不该揍?早上已经跟他说明白了,中午还来门口堵人,这不就找揍。”
章佳柠担心他去找李江磊,安抚道:“刚才谁说的,不能做冲动的事,才过多会儿就忘了?你要这样,以后有事也不跟你讲了。”
程澈手上没停,一个漂亮的走位闪过攻击,“哎,别啊,我不是看他烦你,警告他下。”
章佳柠说:“我不理他就是了,堵一两次,估计就不能来了。”
她将人性想得太过善良,或者说在章佳柠的心里,道德底线就能约束她,可忘了,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约束。
程澈说:“这回你上下班,我负责接送。”
章佳柠:“你凌晨接船,还来送我上班,你不嫌折腾,我还担心你身体吃不消呢。不用,从家到村委没多远,都是大马路,他也不敢放肆。没事的。”
程澈皱着眉,“你总说没事没事,哪次没事了。”
章佳柠一噎,“”
“你听我的没错,这李江磊打小就心术不正,他妈更是操蛋,一肚子坏水。”程澈一分神,被人秒了,“草。”
等待复活的时间,程澈看着她背影,长长的头发乌亮乌亮的,伸手撩起一缕长发,口气随意的说:
“她家其实挺不要脸的,李江磊他爸的赔偿款明明是包工头欠的,法院也有判决,白纸黑字非他妈找你家要。姨夫也是心肠太软了,就他妈不管,不还,他们能咋地,到哪他们也说不出个理。依着我的意思,这钱就不该你家帮忙还。”
章佳柠无声地叹口气,“提起这些事,我也无奈。事情刚发生那会儿我和妈都劝过他,可我爸说什么也要先替包工头垫付这笔赔偿款,说人已经死了,再拿不到钱,就太冤了。
包工头看出事连夜就跑了,法院判赔偿九十多万,我家掏光了家底赔了三十万,又拉了二十多万的饥荒,我爸也去南方打工还债了,顺带着找包工头,有人说看到他南下躲债。
头几年家里的日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