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虽然是个糊涂蛋,但顾太傅却是最中直不过的,他肯定不会为难你的。”
听到宋时雨这样说,李叙白总算是松了口气。
下一瞬他又开始心疼他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银子。
哦,对了,还有护送顾时宴到万佛寺,她承诺的那五十两银子,也一并飞走了。
飞走了......
李叙白越想越气,连着重重踢了好几脚。
“不对啊,咱们追了这么久,怎么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她们俩的腿脚,不应该有这么快啊。”李叙白看了看前头蜿蜒望不到头的山路,又蹲下来扒拉了几下路上的脚印:“你看,这些脚印很新鲜,应该是刚过去不久,但是脚印很深,也比,”他看了看宋时雨露出裙角的鞋:“也比姑娘的脚要大。”
他在这一截山路上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遍:“大嫂,路上没有找到姑娘的脚印啊,这不对啊,会不会还有另外一条山路上山?”
宋时雨摇了摇头:“通往万佛寺的路只有这一条,”她凝神道:“我想,顾时宴应该是提前雇好了滑竿,让人抬着她上山了。”
李叙白:“......”
“你还追吗?左右都是一文钱挣不到的,到了万佛寺,等着你的有可能只是一顿羞辱。”
李叙白犯了倔劲儿:“追,老子倒要看看,是谁羞辱谁!”
宋时雨微微一笑,她就知道,李家这位莫名活了下来的二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犟种。
二人往前走了一段,李叙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宋时雨:“大嫂姓宋,可是对顾家的事了如指掌,这会儿又对顾时宴紧追不舍,”他凑近了,目光如炬,一直望到宋时雨的眼眸深处:“大嫂,莫非,跟顾家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