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的,便痛痛快快的掏了银子。
“给你,都在这了。”顾时宴小心翼翼的将银子搁在石头上。
宋时雨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又抬眼望着晓静:“你的呢?”
晓静张口结舌:“我,我一个丫鬟,哪,哪有什么钱啊?”
宋时雨嗤的一笑:“你一个贴身丫鬟没有银子,你哄鬼呢?”她抬手一样,刀尖深深的扎进了巨石里:“你是当真要钱不要命?”
晓静吓得跪倒在地,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了,从怀里掏出银子同样搁在石头上,战战兢兢道:“就,就只有这些了。”
宋时雨拔出刀,拨了拨,笑意冷薄:“你可真没少贪啊。”
顾时宴看了一眼那银子,突然回过神来,重重的甩了晓静一耳光:“你敢偷我的银子!”
晓静捂着脸,不敢哭也不敢喊痛:“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小姐,小姐,奴婢不敢。”
“不敢,你每个月一两半的月钱分文不少的都要给你老子娘,不偷我的银子,你告诉我,你这十二两银子是怎么攒下来的?”顾时宴目光一转,凶神恶煞的质问道:“莫非你勾搭了哪个野男人?”
“小姐,小姐,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啊!”
这两个罪名太大了,无论哪个都足以要了她的命,她哪个也不敢承认,只好捂着脸不停的磕头。
顾时宴可没工夫跟晓静掰扯,转身就往山下走路。
晓静见状,一边哭一边追了上去。
宋时雨冷笑一声,包起银子,茫然的望着万佛寺。
赵益祯赶到万佛寺山门,看到文太后迎风而立,脸庞虽然保养得宜,但是几丝飘扬在风里的银丝,还是暴露了她的年纪和这些年的殚精竭虑。
他不由的心下一软,几日来心生的隔阂也无声无息的淡去了些,赶忙迎上去,握住文太后的手:“晨起山里还是很冷的,母后实在不宜出来吹风。”
文太后拍了拍赵益祯的手背:“山路难行,陛下是夜里出来的,老身担心,不出来看看怎么行。”
赵益祯动容不已,看着韶音道:“你也是母后身边经年的老人了,怎么也不知劝着点,也不给母后披着点斗篷。”
韶音变了脸色,赶忙请罪道:“大娘娘挂念陛下,奴婢劝不住,请陛下恕罪。”
文太后赶忙拦住了赵益祯:“是老身一心想出来迎陛下,与韶音她们无关,陛下可不兴搞什么迁怒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