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李叙白越说越心虚,一边在心里暗暗跟金庸大侠赔罪,一边跟宋时雨胡编乱造。
宋时雨皱了皱眉:“你说的这个是戏文吧?”
李叙白很是意外:“为啥这么问?”
宋时雨道:“你要说杨娘子倾国倾城,狗官见色起意,这我信,但是你要说狗官视杨郎君的遗腹子为亲子,将其抚养成人,这打死我我都不信,那狗官灭了郭杨两家的门,就不会留下姓杨的遗腹子的。”
李叙白真是见到了知音,激动不已:“对,你说的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要换成我,别说是个遗腹子了,郭杨两家的修音都要竖着劈,鸡蛋都得打散黄,蚂蚁窝也得浇三遍滚开的水,我是个自私的恶人,可以良心不安一辈子,但绝不可以提心吊胆一辈子。”
宋时雨被都笑了,笑过了一阵,她突然一脸正色的看着李叙白:“铺垫了这么久,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都撑得住。”
李叙白挑眉:“跟聪明人讲话就是简单。”他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半点遮掩,只是字斟句酌道:“曹和勇的那个所谓的外室,就是你上辈子的生母,刚刚从云逸坊被人买走的顾夫人云星若,我前天夜里就是躲在他们俩的床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