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的。
死后还要被挫骨扬灰,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程玉林简直是一脑门子官司。
齐国公的侄子齐文雄是被定了个斩监候,看起来掉脑袋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架不住齐国公天天搬着小椅子到他家门口哭,哭的他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再这么熬下去,说不准他就要跟齐文雄一起去见阎王了。
他本想着能不能写个折子请旨把齐文雄提前砍了,别等到秋后再算账了。
他的耳朵和他的脑袋都受不了了。
可曹家的事儿一出,这折子显然是没工夫再写了。
十二条人命啊,这案子要是查不清楚,他挪地方是小事,比齐文雄的脑袋掉的还要早才是大事!
“那庄子是曹和勇的?”程玉林问道。
秦福玉点头:“是。”
“是曹和勇从那买了块地自己盖的,还是从旁人手里直接买的庄子?”
秦福玉早就将这件事情查了个底儿掉,忙将这庄子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这庄子最初是一个叫清净庵的道观观主的,后来观主把这个庄子卖给了道观里一个姓李的道姑,观主死后,姓李的道姑还俗了,二十三年前,姓李的道姑也死了,这个庄子就被曹和勇给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