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莫慌,只要配出解药,就不会有性命之忧。”王汝凯劝慰道。
“那要是,配不出来呢?”李叙白扭头问道。
“配不出来,”文太后就见不得李叙白这幅畏缩窝囊的怂包样,冷然道:“配不出来,老身就赐二郎你一副上好的棺木,郡王用的!”
“......”李叙白哑然,吓得闭紧了嘴。
王汝凯哧哧地笑一声,一手握着长箭,一手握着锋利的剪刀,贴着箭矢的部位,飞快的剪了下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长箭段成了两截。
“啊,啊啊!”李叙白惨叫一声。
王汝凯疑惑不已:“李大人,你叫什么?又不疼。”
李叙白呃了一声,讪讪一笑。
文太后一脸嫌弃的撇过头,看着赵益祯,那神情就像是再说,看看他千辛万苦找回来的人,简直是给皇亲国戚脸上抹黑。
赵益祯反倒是一派平静,心里却无比赞赏。
这个人,越来越有趣了。
李叙白又吃了一次解毒丸,王汝凯切了个脉,虽然尚未解毒,但脉象还算平稳,背上伤口处的黑血也没有扩散的迹象,一时半刻没有性命之忧,他取了点伤口处的黑血,仔细分辨毒物。
“二哥,二哥,你怎么样啊?”李叙璋和李云暖看到李叙白这幅样子,担忧不已。
李叙白奄奄一息的叹了口气:“三郎,云暖,二哥,二哥这回要是挺,挺不过去,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赡养,你们大嫂啊。”
说完,他还戏谑的瞥了宋时雨一眼。
“二哥!”
李叙璋和李云暖不知内情,听到李叙白这样遗言一样的话,顿时哭天抢地起来。
宋时雨安安稳稳的坐着,闲闲道:“行了,别装了,这又没别人,小心装过了头,真的毒发死了!”
李叙白嘿嘿直笑。
李云暖顿时明白过来了,气哼哼的扭了个身,抽泣道:“二哥,我都吓死了!”
李叙璋也恼了:“二哥,云暖都吓哭好几回了!”
“好了好了,你看我,这不没事吗,生龙活虎的!”李叙白伸手抹了抹李云暖脸上的泪,心里暖意融融的:“我就是逗逗你们,没事啊,等二哥好了,带你们去听戏吃席。”
宋时雨哼了一声:“听戏吃席,好像是发丧的时候操办的。”
李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