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口供又不会吃人,二郎怕什么?”
李叙白:“......”
见李叙白没有接口,反倒是一脸纠结难色,赵益祯大奇,又问:“二郎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出来就是。”
李叙白更为难了。
他想安安分分的做一条咸鱼,每天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就躺在金山银海上数钱花钱就行了。
这话是他能说的吗
会不会玩一个十族消消乐?
李叙白斟酌着换了个委婉的说辞:“陛下,这个,都是盛指挥使手里的差事,口供都拿到了,臣这个时候冒出来抢现成的功劳,好像不太合适吧?”
“......”赵益祯愣住了。
“......”余忠也愣住了。
好久没有见到这样想法清奇之人了。
赵益祯轻咳了一声:“二郎多虑了,这两桩差事还是衍明的,朕是想让你看看这口供里有没有什么漏洞,或是能发现什么别的线索。”
李叙白松了口气,再度重新仔细翻看起来。
他看的很仔细,一字一句看下来,没有放过半点细微之处。
简直把当年做娱记的时候心细如发的特长发挥到了极致。
“陛下,看看这个。”李叙白抽出其中一张口供,递给了赵益祯:“陛下看,这个辽国的暗探据点是个点心铺子,虽然设立了有半年了,但这种叫菱花糕的点心去足足卖出去了五万多盒,平均一天要卖三百多盒,一盒里是八块菱花糕,这个点心铺子里只有一个厨子,这么大的销量,就是把厨子的手累断了,估计也做不出来吧。”
赵益祯神情一冷,把那张口供单独留了下来。
李叙白接着又拿出一张,在上头指指点点:“陛下看这个,西夏人开的药材铺,开了足足六年,可账本儿什么的都没有搜到,只搜到了一些零星药材,要么是西夏人提前得到了消息,将这些东西都转移了,要么就是根本就没有好好经营,只是做了个假象,那就奇怪了,西夏人若是提前得知了消息,把重要的文书和刺事人转移了也就罢了,根本没有必要连账本药材一块转移吧,那若是没有好好经营,只是做了个假象,那事儿就大了,这六年来的税是怎么查的收的,左邻右舍就不奇怪这铺子是怎么维持下去的吗?”
赵益祯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李叙白足足挑出了十几张有问题的口供,一点点的分析。
这些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