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推到一旁,几步便冲到床前,一把揪起床上那人的衣襟,大声喊道:“李叙白,还睡呢,都快被人扒光了!”
李叙白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宋时雨那张怒不可遏的脸,和要杀人的神情,酒顿时就吓醒了:“你,你可算来了,我差点就,我的清白差点就没了。”
宋时雨哼笑一声:“还早呢,衣裳还没扒干净呢。”
李叙白低头看了眼还算整齐的中衣,又看了眼躲在一旁的貌美女子,不知道为何,竟然莫名的有些失望。
他赶忙摇了摇头,把这个猥琐的念头轰出了脑海,问道:“他们都走了吗?”
“都走了。”
听到这话,李叙白狠狠揉了两下额角,从床上一跃而起,穿好了衣裳,和宋时雨一前一后的跳窗而出,落到了窗下早就备好的两匹快马之上。
二人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樊楼的掌柜赶到这间雅间之时,只看到了两个瑟瑟发抖的貌美女子,不禁大奇:“人呢?”
两个貌美女子指着窗户,一脸惊恐:“跳,跳窗户了。”
掌柜很清楚这件雅间里的人的身份,一听到跳窗户了,他吓得肝胆俱裂,趴在窗口向下一望,哪还有半个人影。
“李叙白,咱们得快一些,城门快关了。”宋时雨的身形如同一道疾风,飞快的刮过夜色。
李叙白也心急如焚的重重甩了一下马鞭,马匹嘶鸣着向前一跃,一下子便超过了宋时雨。
宋时雨倏然笑了:“李叙白,你这马骑的不是很好嘛,端午那日为何非要坐马车?”
李叙白吊儿郎当的低笑一声:“骑马多累,哪有坐马车省劲儿。”
看到城门渐近,二人不再说话,随着出城的人流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