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还没回过神,凝神望了望骑卒消失的方形,神情晦涩的转身走了。
盛衍明一行人在邓州州府衙署前下了马,还未来得及惊诧于这邓州衙署的清净,便被衙署里猛然炸开的一声哭嚎吓得打了个激灵。
盛衍明和季青临不明就里的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不详。
邓州司录参军得到差役的通报,胆战心惊的从衙署迎了出来,一见盛衍明的这身打扮,他便吓得腿肚子都打转了,刚行了个礼,还没来得及说话,衙署里就传来了一片女子嚎啕大哭声。
盛衍明微微皱眉,问道:“本官奉命而来,怎么不见谭知州?衙署里怎么会有女子痛哭,这成何体统?”
五月里的傍晚,明明不热了,可听到这话,司录参军还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回话:“回禀大人,谭,知州大人出事了,那哭声,哭声就是,就是夫人在哭。”
“什么!”盛衍明脸色一沉,一把推开司录参军,疾步往里走。
司录参军还在旁边道:“下晌时武德司已经来人了,不知大人是武德司的哪一司房?”
听到这话,盛衍明脚步一顿。
季青临更是一头雾水:“现下有武德司的人在衙署里?”
司录参军点头:“是啊,卑职看过他的腰牌,是真的。”
季青临和盛衍明对视了一眼,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探事司的副指挥使,姓李。”
盛衍明和季青临懵了。
再没有多问一句,便往后衙赶去。
邓州的州府衙门和旁的地方衙门没有不同,前衙是处理一州政务的地方,而后衙则是安置知州通判家眷,接待往来官员的地方。
但是新来的通判曹和勇是个讲究人,住不惯略显简薄的州府衙门,人还没到邓州,就使唤官家在州府衙门不远的地方买下了豪宅,收拾的干净利落。
故而,这邓州的州府衙门,现在只有知州谭金龙一家子在住。
一脸懵然的不止是盛衍明和季青临,还有李叙白和宋时雨。
二人忙活了一下午,喝了口热茶,才缓过心神。
“诶,你不是说曹和勇会出事吗,怎么出事的是谭金龙?”李叙白压低了声音问道。
宋时雨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辈子的变数如此之多,很多事情都跟上辈子有着截然不同的发展。
到底是哪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