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忧愁的笑,朝盛衍明行了个礼。
也不知道盛衍明有没有相信李叙白的这套说辞,总之是没再追问什么,只沉默着走到验尸房外。
仵作早已得到消息,在门外恭候多时了。
李叙白介绍了一下盛衍明的身份,眼见着仵作的脸色就白了。
显然盛衍明这个武德司探事司指挥使积威深重,让人听到名字就不寒而栗。
仵作行了个礼,将验尸格目双手奉上,战战兢兢道:“回禀大人,这是验尸的结果,谭,谭大人的尸身在里头。”
李叙白问道:“大人可要进去看看?”
盛衍明没有作声,一页页的仔细翻看着验尸格目。
他的手在其中一页上微微一顿,冷声问道:“谭金龙昨日行过房事?”
仵作笃定点头:“是,小人仔细勘验过,绝无错漏。”
仵作是贱民,素来为人轻视,但邓州州府衙署的这个仵作出身仵作世家,身份虽然低贱,可浑身的本事一点都不低贱。
盛衍明转头问李叙白:“谭金龙昨夜宿在何处了?”
李叙白知道盛衍明想问什么,一五一十道:“谭金龙半个月前纳了一房小妾,极为宠爱,这半个月来,几乎每日都宿在她的房里,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人记得那小妾长什么样,而且自从谭金龙死后,那小妾就失踪了,衙署内外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人,门房却还说后衙今日没有女眷出去过。”
盛衍明大奇:“没有人记得她长什么样?这怎么可能!”
李叙白斟酌了一下,凑近了盛衍明,低声道:“指挥使,会不会是妖怪作乱?”
“......”盛衍明气笑了:“妖怪,我看你是个棒槌!”
言罢,他拿着验尸格目,决然而去,扔下一句话:“这个案子你不必管了,赶紧给老子滚,别在这丢人现眼!”
“指挥使大人,不要啊!别这么绝情!”李叙白装模作样的哀求了一声,脸上却没有半点哀求之色,反倒一脸笑意。
宋时雨无奈摇头:“你是故意的?”
李叙白道:“不从这里脱身,咱们怎么去想去的地方?”
曹和勇人还没到邓州,就已经买下了与州府衙门只有一街之隔的大宅作为曹府。
他虽然被降职,但实际上并未伤筋动骨,该有的排场和家底儿,一点都没少。
而曹和勇作为前任枢密使,现任邓州通判,门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