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儿非得灌死你不可!”
樊楼还是一如往昔的歌舞升平,李叙白二人上了楼,进了雅间儿,要了一桌席面。
盛衍明的心里似乎格外郁结,酒一上桌,就不管不顾的先自己灌了几杯。
李叙白见势不妙,赶忙拦下他:“指挥使别喝这么急啊,上回人多,下官都没好意思仔细尝尝樊楼的酒菜,这回可要好好尝一尝,从前下官穷的饭都吃不上,哪敢上樊楼来挥霍啊。”
盛衍明也知道自己方才那股无名之火发的有些过分了,亲手给李叙白斟了一盏酒:“这是樊楼的杏花醉,醇香不易上头,二郎可以多喝几杯,无妨的。”
李叙白前世时应酬多,什么酒都能喝一点,酒量还算不错,不然上回那么多司卒灌他也没将他灌醉。
但他对酒着实没什么研究,喝了一盏,只觉得这杏花醉颜色澄澈,入口的确有股子花香。
二人推杯换盏,边吃边喝,渐渐的话也多了,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
盛衍明重重的将酒盏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神情寂寥的看了李叙白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雅间里的气氛,倏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