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姐,我知道你们艰难。可是真不是我不愿意给钱,实在是”冯原年面露难色,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木婉迎懒得理会。
再大的理由,欠债还钱都是硬道理。
她将手机收回,停了录音播放,冷睨着冯原年,“冯老板,你的理由再多、再正当,我也不想听。我现在就想要钱!”
“我知道,我都知道!”
冯原年头点的像是捣蒜。
换了一会儿又试探性地问:“您看这样成吗?您那边缺钱,我让越儿给您一张卡,保证钱比这账单上的多,就当是我们借给你们的,或者送你们的,都行!但是您千万别对外说,公司的那笔账也先”
“你想阴我?”
木婉迎毫不避讳地问。
沈越也蹙起眉头,斥责自己的丈夫:“你搞什么鬼?公是公,私是私,你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越儿,你不懂!”
冯原年像挤快要用完的牙膏瓶一样。
又是一阵漫长的吞吞吐吐,可就是挤不出后面的话。
惹得在场的三个女人都急了。
不等木婉迎和宋雨菲说话,沈越率先给男人下令:“老冯!别磨叽了!给钱!”
“越儿”
冯原年还是一副为难相。
沈越已经坐到了木婉迎和宋雨菲的身边,正视自己的丈夫,“别废话了!痛快点,走正规程序给人家打钱!”
“可是我”
“冯原年,我告诉你,我当初之所以在那么多人中选中你,就是见你人品端正。你现在要是学坏了,给我玩这些有的没的去坑几个小姑娘,我沈越首先跟你没完!”
“越儿!”
“不要喊我!给个痛快话,公司的钱,能不能给人家姑娘结清了?”沈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冯原年。
那柔婉的面容中,竟然藏了几分锐气。
这是木婉迎没有想到的。
这几天相处下来,木婉迎的印象中沈越和她的生母虞清雅算是一类人。
外表柔美典雅、性格温文尔雅、说话声音轻柔、为人低调沉稳,一眼看上去就是个落落大方的知性美人。
即使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当众发泄。
而是选择一个人默默地消化、承受。
现在突然站出来这样刚硬地维护她和宋雨菲的利益,还真是木婉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