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要不出去旅游转转?比如省城?让钟晴给你当导游。”
陈景乐翻白眼:“我在省城读书连带工作差不多呆了10年,需要她给我当导游?你想安排我俩见面就直说。”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人见面?”
“急什么,还没到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看情况。”
“噫~”
梁城见他不上套,顿感嫌弃。
照这个速度,兄弟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我的连襟哦?
陈景乐转移话题:“怎么这么有空摸鱼?不用干活?”
梁城:“哪里摸鱼了,我这是刚到办公室,还没到上班时间。再说,也就是我已经确定好去向了,现在手头上的工作开始交接,才勉强可以稍微喘口气。”
“羡慕!”
“滚!羡慕什么?羡慕我一个办公室挂十几块牌子吗?羡慕我节假日加班没有加班费吗?羡慕我调解的时候被老太太一扁担敲在脑门上吗?真羡慕怎么不见你考?”
“算了,我这种性格就不适合那个环境。”
“说得好像我就适合一样,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父母口中所谓的稳定。要不是五年服务期不能违约,我特么早跑了。现在五年熬下来了,要是现在才跑,那我之前岂不是白熬了?”
噫,果然是围城外的人想进去,围城里的人想出来。
陈景乐心有戚戚:“没事,轻舟已过万重山。”
“早着呢,真到市局,也是当牛马的命,只是离家近一点。”
梁城已经看开了,这基层就不是人待的。
奈何自己老婆是钟静,而不是钟小艾。
“总之该抱怨抱怨,该骂领导骂领导,别委屈自己。”
“那必须!”
“”
对梁城而言,体制这条路,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光鲜亮丽,也不能帮他跨越所谓的阶级。
相反,
他可能需要用一生的热血,去破开工作中遇到的那些社会枷锁桎梏,去解决目光所致看到的人民的困难跟贫苦。
事实上陈景乐才是他的羡慕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