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单薄瘦弱的秦舒窈呢?
思及至此,陈启澜找来绳子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张保根与老皮捆起来扔在门外。
他插上木门的锁,走向秦舒窈时,眼底带着潋滟的光。
弯腰用最温柔虔诚的动作抱起秦舒窈,陈启澜用脸颊轻轻蹭着女人滚烫的额头。
秦舒窈已经像是无尾熊一般缠进了男人怀里,贪婪汲取着那一点凉意,甚至渐渐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柔弱无骨的手胡乱探索,钻进了陈启澜的衬衣里
西屋是秦舒窈的闺房,陈设简单却整齐,连落满补丁的粗布床单都散发着皂角的清香,一丝褶皱也没有。
当陈启澜与秦舒窈同时倒在床上时,单薄的木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撞碎了窗外树梢上的清冷圆月
一整夜,西屋的动静都没有断,直到晨光熹微之时,小院里才变得安静。
屋里一片糜情,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床上更是凌乱不堪。
紧抵着土墙的木板床摇摇欲坠,而土墙上则被床板撞出来一个坑。
陈启澜撑头侧躺在床外侧,注视着伏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
她脸上还挂着来不及干涸的泪珠,露在被子外面的瓷白肌肤上爱痕斑驳。
舔了舔自己略微疼痛的唇角,陈启澜尝到了一点血腥味,破皮了,是昨夜秦舒窈情难自禁时咬破的。
心像是被什么填满了,陈启澜从未这样满足过。
他知道秦舒窈已经筋疲力尽睡着了,知道她听不见自己的话,可他还是吻着她的脸颊,吻着她的耳廓,许下了军人一生不变的承诺。
“我会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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