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找工作当然要做背调。
除非是去便利店打工,又或者充当力工,去工厂里甘心当一个蓝领。
如果是正常人,就算是眼光不太长远,也知道屈服于这位女上司的淫威祈求原谅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除非他不想在东京这个城市里继续生活。
但这招对原野司却没用。
“这就是课长的威胁?”
原野司问了一句,并没有给凉宫纱香回答的机会,而是从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起身,绕桌半周缓缓道:
“这间办公室大概二十平,斜窗不足以让人钻出去,而我本人则站在距离门较近的地方,如果一个女人没有正经训练过防卫术的情况下,请凉宫课长猜猜,她能不能打过一个男人?”
话音落下,原野司已经走到还在坐着的凉宫纱香身边站定俯视着她。
这种威胁让凉宫纱香气极反笑。
她既因为原野司这种完全像是高中生置气霸凌的模样感到可笑,又隐隐有些因为他的反抗而兴奋,虽然很可笑,但生活里有这样的事才有意思。
“你要打我?”凉宫纱香诱人的唇角勾起一丝讥讽,侧脸仰视他的脸。
“可能不是你想的那种打。”
原野司眼神意味深长的回答。
凉宫纱香微眯美眸,直接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清丽的脸颊跟原野司的脸咫尺之间,她心中不屑脸色略讥的轻声道:“如果你敢,那请自便。”
她并不觉得原野司敢做什么。
日本虽说犯罪率高,但大多都是盗窃和网络欺骗,无差别杀人和故意伤人的案子极少,就连平常电车痴汉的案子大部分也都是女孩故意碰瓷。
如果原野司真的敢打自己。
那就不只是社会性死亡。
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而且他还是公务员,属于更加严重的知法犯法。
可以这么说,如果原野司真的对她动了手,不靠她自己的报复,光是法律的准绳就足够毁了他大半人生。
虽说原野司还是在被自己激怒后不顾后果的动手,而她也有可能真的受到伤害,但凉宫纱香却感觉无聊的生活中有这么一段小插曲似乎也挺有意思,再说她也不是没手没脚,周围没有利器,起码逃命还绝对做的到。
更何况基本不会出现这种事。
因此她很有恃无恐,反倒唇角带着讥笑眼神玩味的看他能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