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下,女孩的流泪的声音突然停下。
“你是……什么意思?”
“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俞寒后来已经忘记电话那头的女孩又说了些什么,他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恍惚,麻木。
手中的烟,灭了一根又一根。
和她在一起后,他就再没碰过烟。可是今天即使抽了这么多根,却没有办法让脑中的思绪停下来。
俞玲的话历历在目——
“马上离开二小姐。”
女孩对他来说就像水中花镜中月,他现在有什么资本去赌他和她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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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几天,贝洪不让她去见俞寒,她就更不愿意出房间,和父母拗气,而俞寒整个人也像失了魂一样。袁曼荷看在眼底,忧闷地去找贝洪:
“你说盈盈是不是特别像年轻时候的我,当时为了嫁给你,什么都可以不要。”
当初袁曼荷嫁给贝洪的时候,贝洪也是个毛头小子,什么都没有,当时袁曼荷义无反顾,不顾父母的阻挠。
贝洪握住妻子的手:“现在有了盈盈,我算是能体会到当时岳父岳母的心情了。”
“老公……要不然给两个孩子一次机会吧。”袁曼荷想到这俩孩子这几天的样子,就心疼得不行,“我觉得小寒是有潜力的。”
“你这么快就心软了?!”贝洪轻嗤,仍旧不愿意松口:“想都别想,这可是我的宝贝女儿。”
第二天下午,袁曼荷敲开了贝盈盈的房门,对女儿道:“盈盈,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我不想。”
“乖,你这样一直闷着,爸爸要更生气,就出去走走。”
她呆坐了一会儿,终于起身去换衣服。
她下楼的时候,往俞寒所在的房间看了眼,门是关着。
她想起早晨俞寒给她发的信息——“晚上七点你到社区的篮球场,我在那等你,和你说件事。”
母亲带她出去挑了几件衣服,她心不在焉的,傍晚回到家,她趁着母亲在做饭,偷偷溜去俞寒房间。
谁知道,开门一看,她呆住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床板和桌子——
所有和俞寒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就像他未曾出现过一样。
她立马冲到厨房,看着母亲,呆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