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够呛,他把人抱上床,盖好被子,开好空调,然后去厨房热饭。
边吃饭,任燚边拨了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瞬间就被接通了,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哎,兄弟。”
“干嘛呢?”任燚问。
“孩子刚睡着,怎么了?”
“找你打听个人。”电话那头的人叫傅楷,是他高中同学,他最好的哥们儿之一。
“谁呀。”
“宫应弦,你听过吗?宫殿那个宫,也是个警察。”
“知道啊,你怎么会突然打听他?”傅楷“啧啧”两声,“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扯什么淡呢,我只是怀疑有人冒充警察,跟你核实一下。”
“哦,他确实不像警察。”
“你认识?”
“不认识,见过。”
“他是怎么回事?”
“他是个奇葩哎哟,我闺女被你吵醒了。”电话那头传来幼儿的哭声,“回头再跟你说。”
任燚听着那头的忙音,撇了撇嘴:“确实够奇葩的。”
吃完饭,他给高格打电话问了一下队里的情况,然后就躺在沙发上打了会儿游戏。
直到晚上九点多,任向荣的卧室里传来了动静。
任燚推开门,见任向荣刚刚坐起来:“老任,你醒了?”
任向荣看了任燚一会儿,责怪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为了我擅离职守。”
任燚松了一口气:“中队就在咱家对面,不会耽误出警的。阿姨说你吐了,我回来看看。”
“吐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任向荣撑着身子下了地,任燚想上去扶,被他挥手制止了。
任向荣一条腿还能用,只是走路很勉强,但他清醒的时候,宁愿拄拐也不愿意坐轮椅。
“你先把药吃了。”任燚拿过药和白开水。
任向荣坐在沙发上,乖乖吃了药。
“你今晚就别吃饭了,等明天看看肠胃怎么样,不行我带你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任向荣瞪了他一眼,“你把我当废人呢。”
“哪儿敢啊。”任燚笑道,“不去就不去,任大队长轻伤不下火线。”
任向荣也笑了:“最近怎么样?”
“上礼拜长兴路出了个警,烧了个咖啡厅,火调那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