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交代,你还可能受到了别人的威胁,对吗。”
白女士不说话。
“我很同情你。”宫应弦倾身向前,“西边六户里,除了2209男主人,只有你失去了亲人,太不公平了,对吗。那个男人恶心了你好几年,为什么他死了还要搭上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其他人家就没事,这一个多月,你睡得好觉吗?是不是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怕我们查到线索,结果你看,果然,查到你头上了。”
白女士的声音变得尖锐:“别说了,我不知道!”
“你可以不知道,因为我还可以问其他人,这么多户人家,只要有一个人把你们供出来”
白女士低头看着桌子,肢体非常僵硬。
“我说过我同情你,我也同情你的母亲,所以我第一个来找你,就是想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不要这个机会,你敢保证别人不要吗?你年纪大了,又没有前科,如果你主动立功,肯定能从轻处理,但你如果继续帮别人扛雷,包庇那个害死你母亲的人,那你就是又不孝又愚蠢,你已经犯了一个大错了,你还想犯第二个大错吗。”
白女士颤抖着,泛红的眼圈落下了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