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白玉般的脸上一片潮红,壮硕地胸膛上布满了诱人地汗珠,此时他早已没了平日的淡漠持重,眉眼间尽是被浸染的属于男人的欲望。
他抽出肉棒,没有了他双手的支撑,任燚双腿一软,就歪栽在了床上。
换做平时任燚也许不会这么“不禁肏”,只是他病还没好,身体不免有些虚软,可也许正因为如此,身体的敏感度更胜平日。
宫应弦俯下身,狠狠亲了任燚一番,并扯开任燚的腿,再次用力顶了进去。
任燚捧着宫应弦的脸,将吻肆意地落在他的脸上,看着宫应弦眼中的狂烈欲火,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轻声问:“舒服吗?爽吗?”
“嗯。”宫应弦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任燚。
“不好意思说吗啊啊轻、轻点你你肏我肏得这么卖力,却不好意思说?”任燚咬着嘴唇,“你想知道我爽不爽吗?”
宫应弦憋了半天,正在做的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羞耻极限,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但他还是想知道,他身下的动作不停,低声道:“想,告诉我。”
“那你先告诉我。”任燚贪恋地看着宫应弦的绝世俊脸,“你肏我爽不爽?”
宫应弦似乎嫌这个姿势没有刚才的后入式那么好进,便左右寻觅,看到了自己珍贵的枕头,他一把拽过枕头,垫高了任燚的腰,将他的长腿大大地分开,再一次重重地一捅到底。
“啊啊——”任燚一声淫叫,肉穴猛缩,紧紧吸住了宫应弦的肉棒。
宫应弦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这极致的快感简直就像一个埋了宝藏的深洞,他还想继续挖掘,岂会轻易放弃。
他再次疯狂地抽送起来,同时粗喘着说:“爽,很爽。”
任燚嘴角轻扬:“我也,我也爽,啊,嗯啊,对这里再重点,靠,太重了,啊啊你他妈真的是处男吗!”
宫应弦把这当成任燚对自己的赞许,赞许便是对他的鼓励,他将肉刃一插到底,几乎整根退出后,再次一插到底,这样反复几次,任燚被他插得后穴紧缩,欲仙欲死,几乎晕厥过去,口中开始呢喃着“不要”。
宫应弦俯下身,一边插一边亲着任燚的唇和那颗小黑痣,任燚用瘫软的双臂搂住了宫应弦的脖子,过于强烈的快感已经侵蚀了他的神智,让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离:“应弦,啊应弦好爽,你肏得我好爽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嗯啊我喜欢应弦我喜欢你”
宫应弦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