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任燚抵着宫应弦的额头,小声说:“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
宫应弦点了点头。
“我也想你。”任燚轻轻撞了一下宫应弦的脑门,“那你都想我什么呢?”
宫应弦张了张嘴:“想你的安全。”
任燚噗嗤一笑:“就这个,没别的了?”
宫应弦有些不敢看任燚发亮的眼睛。
任燚贴上宫应弦的耳朵:“没想一些儿童不宜的东西?”
宫应弦的呼吸节奏明显变了。他想,他只是说不出口。
“我想了。”任燚将宫应弦拉进屋内。
---
任燚半夜醒了过来。
昨晚发生的事像一块沉甸甸的乌云,一直压在他头顶,宫应弦温暖的拥抱尽管抵御了乌云带来的冷意,但巨大的阴影还在,挥之不去。
任燚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宫应弦,他不希望自己辗转反侧把宫应弦吵醒了,就干脆下了床,披着衣服离开卧室,来到一墙之隔的办公室。
他从办公桌里翻出了一包烟,看着摊开在桌面的宫家纵火案的各种卷宗,沉默地吞吐着烟雾。
他戒烟很多年了,所以没有瘾,但心情烦躁的时候来一根,能静心。
不知过了多久,任燚听到有人叫他,他猛地回过神来,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宫应弦已经站在他背后,他想得太过入神,竟完全没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
“你怎么了?”宫应弦有些紧张地说,“不舒服吗?”
任燚怕他担心,露出一个暧昧地坏笑:“舒服啊。”
宫应弦顿时满脸羞臊:“你我是问你大半夜的为什么不睡觉。”
“有点睡不着。”任燚把手里已经冷掉的烟扔进了垃圾桶,“你去睡吧,你太缺觉了。”
宫应弦走过来,坐在了任燚旁边,看着桌上那些熟悉的资料:“你还在看。”
“多看看说不定能有新发现。”
“照片太模糊了,即便修复之后效果也不好,当年的证物也缺失太多,你能发现那些,已经很不错了。”宫应弦忍不住叹了一声。
“你们对当年那些调查人员的调查,有什么结果吗?”
“有一个我父亲当年的下属和一个调查人员有可疑的地方,但就算我们找到证据,想要翻案也很难,因为时间的原因,证据链特别难以串联、形成逻辑,而且,重审需要层层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