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在协助我们。”
“那这种洗钱的组织和紫焰是什么关系?”
“我猜是委托关系,所以不存在忠诚度,只要抓到洗钱组织的人,一定能大有进展,至少可以追查到紫焰的资金来源。”
“好消息。”任燚听着很是振奋。
“而王敏德那边,我们将他20年来的社会关系都梳理了一遍,有一个人”宫应弦说到这里,表情变得深沉,“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谁?”
“飞澜的父亲。”
任燚顿时倒吸一口气。
宫应弦续道:“飞澜的父亲是上门女婿,这些年一直觉得自己在宫家不得志,时不时抱怨,俩人的夫妻关系也很差,分居多年,但一直没有离婚。我调查到他和王敏德当年有过接触。”
“他作为你的亲属,接触给你做心理干预的医生,确实不会引起怀疑。”
宫应弦冷道:“他是一个很软弱的男人,如果真的是他,他敢在我爷爷眼皮子做这种事,绝对有人指使。”
“你姑姑知道吗?”
“他们已经很少联络,除了公司的事和飞澜的事,平时都尽量少交流,我也不打算告诉她。”
其实任燚问的话,是一语双关,不仅指现在是否知道,还指当年。但宫应弦这样聪明的人,也自动忽略了另外一层意思,足以见亲故关系,确实会蒙蔽人的判断。思及此,任燚也不免产生几分思考。他想了想,又说:“他的目标不是你,而是要防止通过你对案件深入调查,进而牵扯出跟宝升化工厂爆炸案有关的调查,一切的起源,还是化工厂。”
宫应弦沉重地低下了头:“是啊,可是,化工厂案却比我父亲的案子还难查。当时是上面下派的重案组,每一个成员都跟当地的政商势力无关,所以我相信重案组是公正的,但是,如果证据被篡改了呢,如果真相被掩盖了呢,如果他们被误导了呢。”
“所以必须重启调查。”任燚坚定地说。
“嗯,我们的准备已经越来越充分了,只要在我家的案子上找到一个大的突破口、一个关键证据。”
任燚感慨地说:“我觉得事情已经越来越明朗了,从最开始毫无头绪,到现在可以多条线调查,你们付出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宫应弦深深地望着任燚:“因为有你一直在帮我们。”
任燚回避开了宫应弦的目光:“没什么,应该的。我跟我爸沟通好时间,我会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