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凭我的直觉,加上宫博士之前对他的心里揣摩,他很不对劲。”
宫应弦的脸色极其难看:“尝试联系他,如果电话打不通就去他家,务必找到他。”
任燚倒在椅背上,想起宫应弦说过的关于方之絮对自己的畸形崇拜,忐忑难安,“这件事会跟他有关吗。”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在发颤。
“不知道。”宫应弦哑声说,“但如果我是紫焰,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利用对象,无知冲动又自作聪明的青少年,最容易被洗脑和利用。”
任燚握紧了拳头,想起方之絮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胸中燃起一股火。
宫应弦以他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将车开到了品鲜二厂。现场数辆消防车和警方正严阵以待,那种紧迫感击打着每个人的心。
此时天已经黑了,但那蹿上天空的浓黑烟雾,就像从天而降的某种邪恶力量,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