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我说过了,我们要先排除你的嫌疑。当时他和白赤城从酒店离开的时候,他以为谭昊纯关闭了酒店的所有监控,一开始这是为了防止白赤城监视他们,但他不知道的是,地下车库和室内的监控不是一套线路,所以车库的监控没有关闭,白赤城没有拿枪胁迫他,他是自愿和白赤城上了车,但在离开车库,突破警方封锁的时候,白赤城正用枪威胁着他,逼警察放行。”
“也许白赤城用其他方式在胁迫他,如果只是用枪指着他的脑袋,他还未必会就范。”
“那么是什么呢?岳新谷已经死了,宫博士会因为什么被他胁迫?”
“我不知道。你们又凭什么说岳新谷是他杀的?岳新谷是被白赤城绑架的!”
“岳新谷没有被白赤城绑架,他是白赤城的同伙,他是自愿进入酒店的,根据现场录音,宫博士曾经非常激动地指责岳新谷,他要杀岳新谷的动机比白赤城大多了。”
“放他妈的屁!”任燚怒道,“岳新谷的女儿被绑架,就是紫焰干的,岳新谷和组织早已经决裂,否则白赤城凭什么拿岳新谷当人质?宫应弦是恨岳新谷,但是他不可能绕过司法对岳新谷私自处刑,他反而要尽可能保全岳新谷的命,利用他搜集更多组织的罪证。”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但这很可能是岳新谷和白赤城合演的一出戏,而宫博士进去之后没多久,就掐断了窃听,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只是这件事蹊跷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你们也该知道是白赤城杀了岳新谷灭口。”
“为什么呢?”沈培定定地看着任燚,“为什么你就认定是白赤城杀了岳新谷?”
“废话,岳新谷向我坦白了罪行,把十九年前发生的一切都揽到了自己头上,白赤城只要杀了他,就死无对证,案件就难以翻案了。”
“你正好说反了,这也是宫博士灌输给你的吧。”沈培道,“我问你,岳新谷向你坦诚所有罪行,你是不是只告诉了宫应弦?”
任燚愣了愣:“是,当时时间紧迫。”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岳新谷死了,你就是唯一的证人,可是你的证词没有有力的证据支撑,会变成你的一家之言,甚至因为你有疑似受贿的污点,你的证词多半会被驳倒。”
任燚张了张嘴,对方却不给他插嘴的机会,续道:“反而,如果岳新谷活着,亲自承认罪行,他对当年的案子十分了解,能提供很多细节来佐证自己,他的证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