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鲜感驱使着去探索更多、更广的天地。
“你希望我看吗?”宫应弦直接把润滑剂尖细的嘴插进了任燚下面那张小嘴儿里,挤了一摊进去,然后将它扔到地上,亟不可待地用手指取而代之,在其中翻搅开扩。
“不希望,你可不可以不看。”身体里突然被剂进冰凉的膏体,接着又被异物入侵,任燚难受地扭了扭腰,也反击地抓了一把宫应弦的性器,那物件已经把裤子高高地顶起了一块,简直像是要挣破衣料冲将出来。
“不看,我看过一点,觉得恶心,就关掉了。”宫应弦迷恋地亲吻着任燚的面颊、脖颈、胸口,手指还在作孽地扩充着,“我不喜欢看别人,我只喜欢看你。”其他人脱光了衣服交缠,他觉得脏了眼睛,而任燚仅仅是撩起衣服露出一片后背,他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难以自控。他从前对沉溺于情欲的行为嗤之以鼻,没有想过这世界上会有一个人,给他一个最单纯的吻也能让他生出最肮脏的联想,这个人叫任燚。
任燚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依不饶地问:“那你到底是跟谁学的。”他的后穴正被宫应弦的三根手指模拟着性器抽插,身体逐渐发软瘫在宫应弦怀里,此时口中说出来的话已经不像责问,分明像在撒娇。
“我学习能力很强,会举一反三,还会联想。”宫应弦有些不耐于任燚一直隔靴搔痒,主动拉开了裤链,把他的手塞了进去,他呼吸已然紊乱,“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裤子下面还隔着一道内裤,任燚用指尖戳着,就是不认真去碰,还明知故问。
“可以可以开始吗?”
任燚憋着笑,舔了舔宫应弦的嘴唇:“既然你学习和联想能力这么强,那你就发挥一下,说点我想听的。”
“说什么?”
“说脏话,越下流越好。”任燚一把握住宫应弦内裤下躁动的巨物,他分明感觉到内裤已经被它分泌的体液弄湿了,“说你想对我做什么,直白地说出来。”
宫应弦刚才还没害羞,毕竟又不是第一次做,可任燚这个要求超出了他面皮的承受范围,他一把撕开了任燚的衬衫,盈白的纽扣噼啪地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他一头埋进任燚温热的胸膛,急切地亲吻着:“让我做。”
“做什么呀。”任燚解开了宫应弦的腰带,将手伸进内裤,握住那硬得发烫的大肉棒,他呼吸粗重,也已经燥热难耐,可床笫间的情趣值得用耐心去换,他咬着宫应弦的耳朵,用热乎乎的气声诱惑着、哀求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