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机,不是我们士气正旺的时候吗?”
“哪能哪能,”吴达挥挥手,“我们人力有限,以一敌百也敌不过他们呐。”
“不会扩充人手?”卞元丰冷笑。
吴达和段四爷也冷笑,没接他话。
说的倒轻松,不是走投无路的人才来落草为寇,方圆两百里的这些个男女老少,哪个不恨他们恨得牙痒痒?
还招人呢……
“咦。”吴达这时停下脚步,眺向前面,火把往前递去一些。
“咋了?”段四爷叫道。
“没路了,”吴达说道,“这边没路了。”
“没路?”卞元丰上前和他并肩,因为个子不够,踮脚去看。
“我看看。”段四爷也挤了上来。
前面横着一条安静宽阔的大河,朝东南流向,应该就是下边看到的那个瀑布。
大河两边各被挖凿出三丈来宽,深不见底的沟壑,沟壑外边边还各有一排已经歪歪斜斜的长木栏,借着火光,依稀能看到木栏上面满是生锈的大铁钉。
“我咋忘了,”吴达一拍脑门,“当初听老当家说过的,这是防止给上流瀑布下毒的。”
“那,咱过不去了?”卞雷问道。
段四爷望着前面黑幽幽的沟壑,点点头,烦躁道:“看样子只好回去了,大晚上的我们也没办法。”
“那咱晚饭咋办?”最矮的那个十人长叫道,奔了一天了,早饿疯了。
“下山还有条路,”卞元丰回忆了下,说道,“不过有些远。”
“那就让那些干活的婆娘们送过来,走走走,回去了。”吴达嚷道。
走了快一个多时辰,等来这结果,他的脾气早暴躁了。
“走!”段四爷也烦躁的叫了声,转身走了。
卞元丰还站在原地,他看着那边的河道和木栏,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在哪里见过。
“二郎,走啊。”卞雷开口叫道。
卞元丰应了声,又打量了那边,回头跟上二当家和十人长们。
“别碰我,哎哟。”怜平被人扶着,每走一步都疼的哇哇大哭。
小书和素香扶着她,身后跟着一堆丫鬟。
小厮们站在院子里,还有闻风而来的四五十个马贼。
“真狠呀。”小书看着怜平身上的这些伤口说道。
借着烛火,伤口里面还有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