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居然不加查证,就直接举报儿子谋反,只有如此才不会牵连自己。
眼见诬告事败,长史马魁惊慌失措,招来自己的帮闲陈环和李佐秀。
马魁指使道:“你们二人,若有人来逮问,就趁机揭发归善王意图谋反!”
陈环和李佐秀心中惊骇。
陈环说:“马老爷,这归善王谋反,跟我们也没关系啊,怎么会有人来逮问?”
“是啊,我们也不知道归善王要谋反。”李佐秀道。
“现在就有关系了,”马魁指着陈环道,“你到时候就供述,说归善王与你结交,令你暗中蓄养门客三千!”
陈环就是一个混混头目,哭丧着脸说:“马老爷,你是知道的,我手下的混混顶多也就百来个。哪来的三千门客?”
“让你说三千,就是三千!”马魁又对李佐秀说:“你且供述,归善王令你卜筮天命,还让你算卦确定谋反日期!”
李佐秀恐惧道:“马老爷,我就一个算命的,算算姻缘还行,哪能算得出天命?”
“嗙!”
马魁一脚踹翻凳子,呵斥道:“你们以前做的事情,杀头十次都不冤枉。听我的话照做,有我暗中使钱,再加上揭发有功,顶多判你们流放戍边。你们的父母妻儿,我都会好生照料。否则的话……哼!”
陈环和李佐秀面面相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马魁又写信给镇守太监毕真,送信的同时又送去大笔银子,请求毕真逮捕陈环、李佐秀进行拷问。
毕真看在银子的份上,愿意帮马魁一把,于是抓住二人,送去钦差团队那里会审。
这个时候,山东巡按御史李翰臣也来了,旁听整个询问过程。
大理寺少卿王纯问道:“你们二人,是归善王谋反的同伙?”
“是……”混混陈环硬着头皮说。
“是冤枉的啊,”术士李佐秀立即打断,大声哭喊,“我要检举鲁王长史马魁,他逼迫我等诬告归善王!”
陈环傻傻看着李佐秀,很快反应过来,也跟着说:“对,都是长史马魁暗中使坏。”
镇守太监毕真见此情形,不敢再跟马魁同流合污,立即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马魁此人,胆大包天,竟敢贿赂本镇为他诬陷归善王。咱家忠于陛下,怎会与他一起枉法?马魁的亲笔书信,我都已经带来了。王少卿、韩指挥、李御史、温兄弟,诸位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