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人,团团转地照顾他。
盛灵渊饶有兴致地观察茶壶里的茶包,随口问:“那是为何?”
“海毒成分不明,我们没法彻底根除。当时想尽了各种方法,净化速度跟不上腐蚀。而且那个海毒的腐蚀性还不单是物理方面的,知春后来就失控了,他越来越不清醒,燕队只能把他锁了起来。没想到有一次还是被他劈开禁制,跑到了闹市区,伤了六个路人,还有一个差点没命,当时闹得挺大的,没办法,只能销毁知春。燕秋山也因为这件事不辞而别了,到现在下落不明——所以现在局里对你们剑灵管控很严。”
“啊,”盛灵渊擦了擦手,心想,“那就更不便久留了。”
平倩如说:“其实我觉得,局里有时候挺能和稀泥的,有时候又挺无情的,处理什么事,不是看对错和情理,就只是看结果。不好收场的,就拉一条被子盖住,等实在盖不住了再说,比如这回的蝴蝶事件,就要讲什么‘大局为重,慎重处理’,至今还想隐瞒。至于那些处理了也不会有什么后果的,销毁决定下得可麻利了——反正知春不就是一把刀么,燕队一条光棍,也没有什么背景,销毁就销毁了。”
说话间,她看见盛灵渊瞄了旁边的小牛排好几眼,都快放凉了也不动一下,就知道他是嫌牛排块大,于是端过来帮他切了。
切完,平倩如发现盛灵渊有些惊诧地打量着她,脸又一下红了,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要吃这个吗?我那个……顺手就……”
她怯懦又内向,长得也不好看,从小到大,好像总是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如果不肯夹着尾巴小心做人,就有要沦为“怪胎”的风险。她不想显得不合群,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试图团在别人身边,默不作声地伺候一个又一个的公主病。
本以为进了异控局就好了,反正这里都是怪胎,她可以回到“怪胎星”做自己了,没想到“怪胎们”的明暗规则也并不比普通人少。
方才盛灵渊那个“我想要那个,但是我不说,你得领会意思,主动给我送过来”的矜持眼神太熟悉了,平倩如一不小心就把大佬当公主病对付了。
盛灵渊眼角轻轻一弯,平倩如脸更红了,甚至有点耳鸣。
“您……您有剑铭吗?”她结结巴巴地说,说完,又觉得“剑铭”这词的发音听着像骂人,又慌慌张张地改口,“不是,我、我是说您怎么称呼?”
盛灵渊想了想,“灵渊”这名字,当时他在赤渊报过了,既然宣玑那小妖替他遮掩身份,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