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火龙。
燕秋山往前一扑,撑开护盾,与此同时,金属粉尘被明火引燃,已经缩到很小的结界里立刻发生粉尘爆炸。
猝不及防的木偶乱七八糟地给爆炸掀了出去,那致命的空间场边界在燕秋山被弹上去前一秒碎裂,燕秋山身上的护盾一次碎净,他就地一滚,利索地捻灭身上的火苗,往山林更深处扎了进去。
“平州境内,国道404与省道交汇处,西南3.2公里,”正赶上值班的肖征接到风神的紧急联络后,立刻在总部调了一队直升飞机,“大爷的,欺人太甚——通知最近的平州分局和风神……”
“肖主任,风神的王总昨天在员工服务基地没走,收到消息已经带人开车过去了!”
“走!”
巨大的螺旋桨把他们吊起来,急速朝南而去,经过永安上空时,一道流星似的影子朝直升机砸了过来,直升机上异常能量警报失声尖叫。紧张的外勤当场端了枪,下一刻,飞机舱门打开,就听熟悉的声音说:“搭一程……我呲……”
宣玑像上个世纪扒绿皮车一样,扒上了直升机,把直升机扒得一趔趄——陛下就不太肯做这么不雅的动作,脚尖在他肩膀上轻巧地一借力,不客气地把他当了个人形的马凳,宣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习惯性地要冒一声带草字头的“语气词”,话到嘴边,看见陛下优美的侧脸,愣是自己憋回去了。
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剥削阶级!
肖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你从哪冒出来的?”
“从家飞过来的,搭个方便飞机,放心,避开摄像头了,”宣玑在巨大的直升机噪音里,呲牙咧嘴地冲他挤了挤眼,吼道,“厉害吧?”
肖征七窍生烟,心说:“谁他妈问你怎么过来的,我是问你怎么知道出事了的!”
这时,就听那“剑灵”用了传音入室,不轻不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燕秋山身上有我放的……纸盾。”
肖征耳根一麻,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接受了这个解释,不追问了。
宣玑余光瞥见陛下嘴动,立刻铺开神识,听见了他传的音,见证了老魔头是怎么睁眼说瞎话的。
盛灵渊才不在乎燕秋山死活,连“纸盾”是什么,都是从风神那帮傻孩子那知道的,刚才迟疑了一下明显是差点忘词——他分明是走到哪窃听到哪,仗着古术失传,用类似于他在海里窃听银翳他们的“傀儡术”,在总部留了顺风耳!
盛灵渊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