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遇知音”,“我这就去安排工作。”
说完,他工作狂似的撒腿跑了,经过黄局身边,还见缝插针地起了个高调:“还是领导开明,允许我们紧急情况下因势利导,您这才真是定海神针啊!”
平倩如:“……”
她觉得自己可能也被回响音机影响了,记忆忽然模糊,一时拿不准自己到底是提心吊胆地违规操作,还是经过特殊审批力挽了狂澜。
黄局头天就接到了风神的简报,领着脸色依然苍白的肖征和谷月汐走过来——王泽不过来,老王头天“盛潇”面前胡说八道,这会儿饶是他皮厚三尺,也尴尬得出了世,钻地缝去了。
黄局老远看着“盛潇”,头都大了两圈。
虽然这位神秘厉害人物的来历没弄明白,但黄局隐约和天道达成了天人合一的意见——小小的世界真容不下这么一尊大佛。
这位大人物眼下看来跟他们是利益一致的,以后会不会有风险?多大风险?
这事是上报还是不上报?保密级别怎么定?要不要通报国际特能人社会?
还有,如果真是位“陛下”,局里应该给他个什么待遇?
他要是要求复辟可怎么办?
黄局长袖善舞一辈子,自以为大场面见多了,也没处理过“活的历史遗留问题”,一路都在打腹稿,一步一挪地斟酌到了盛灵渊面前,这稿也没打好。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打招呼——下跪磕头是封建糟粕,他一个干部,这肯定不行。
那握手?点头致意?抱拳作揖……话说作揖应该哪只手在上面来着?
再说人家以前是不知不怪,现在他们“知”了,再无礼会不会被人家误解成欺君?
“欺君”这已经被现代汉语驱逐出境的古董词汇一冒出来,黄局立刻犯了牙疼,脚步又沉重了几分。
盛灵渊却笑了,老远看见他,率先开了口:“赤渊的朱雀骨封是我刻的,我不请自来,为的是……售后服务。”
黄局:“……”
这是什么混搭的人和话?
可怜老黄局快退休的年纪,亲眼见了一场“关云长大战秦叔宝”,三观都快裂了。
陛下彬彬有礼地询问:“怎么?我看电视上这么说的,用词不当吗?”
“……那、那倒没有。”
“入乡者随俗,”盛灵渊平和地说,“称呼我什么,也随诸位方便,和原来一样就好——当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