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帮木头人也看见了。烟花爆竹禁令已经实行了好几年,不年不节的一个烟花,差不多能一直惊动到永安市中心。
李宸如梦方醒,骂了一声,率先拔腿追了过去。王泽下意识地要跟,被燕秋山一把拎了回来:“先把这些……这些嫌疑人收押。”
王泽:“老大,这也太邪门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秋山刚要说话,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倏地一偏头,对上了不远处树梢上麻雀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麻雀站立的姿势格外优雅,近乎于矜持地冲他一点头,麻雀展开翅膀,飞走了。
盛灵渊打了个指响,驱散了傀儡术。
他很有做客人的自觉,一点也没打算帮忙收拾碗筷,吃完抹嘴就走:“看来你最近又可以放假了……”
鬼使神差的,他站起来的瞬间,宣玑一把逮住了他的手腕。
也许是宣玑的错觉,这只有一点暧昧的肢体接触,居然让陛下很轻地哆嗦了一下,瞬间做了个抽手的动作。
气氛一时变得有点怪。
陛下又不是非礼勿动的保守派,一丝不挂时候能理直气壮使唤别人给他洗头,怎么会在意这种程度的触碰?
盛灵渊立刻反应过来,忽略了快要烧着的手腕,若无其事地笑道:“又怎么?”
宣玑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鼓足了勇气,他用字正腔圆的妖族语说:“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你吗?”
盛灵渊表情一片空白地注视了他片刻,因为没有心,被魔气鼓动的脉搏是永恒的匀速,宣玑摸不出他脉搏的变化。
大约沉默了三千年那么长,宣玑看见他忽然笑了,盛灵渊伸手打了个指响:“醒醒,换回来了——我就跟你借一句,你怎么说起鸟语没完了?欺负朕把妖族血脉丢了是不是?”
他没听懂。
宣玑感觉到他轻轻往外一抽胳膊,于是顺从地松了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他坐直了,用一种说不出意味的眼神看着盛灵渊:“等我习惯一会儿。那天差点被时间乱流撞哑巴了,估计是后遗症。”
盛灵渊可有可无地拍了拍他的头,径直走到客厅一角的小亭子里,吩咐道:“笔墨伺候,何翠玉花了八百年,已经把白玉宫门捋出个头绪了,趁贵局关门清理门户,我看看她的‘捷径’往哪走。”
宣玑遵了旨,“伺候”了他一套平板电脑和电容笔——这个不会没墨。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