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婆婆都在杀人献祭,试图返祖,蓬莱会议里……其他各怀鬼胎的民间高手们呢?
王泽不寒而栗,恶狠狠地往肺里灌了一口烟,他觉得荒谬极了:“我说,我是不是在外面流浪太久,有点脱离时代了?我怎么觉得现在积极‘脱离人籍’、跟普通人划清界限才是主流正道,咱这样的,都属于少数派叛徒走狗?”
肖征没好气道:“你少说几句能憋出条尾巴来是吧?”
“都先别吵,”黄局很镇定地摆摆手,一人给塞了一杯刚打的热咖啡,“听我说几句,行吧?”
众人一脑门官司地闭了嘴,目光齐刷刷地在场唯一一个普通人身上。
“听小王说,‘那位’的意思是,这些本真教的人……潜意识里,有一个烙印,”黄局整理了一下,“是一种特殊的精神系入侵,我可以这么理解吧?这个东西应该是他们反复参拜妖王偶像、自我洗脑的结果。反过来说,正是因为脑子里有这么个东西,进一步加深了洗脑程度,即使一开始对本真教将信将疑的人,慢慢地也会在参加仪式的过程中沉溺其中。”
他说着,看了角落里的王博士一眼,王博士撩起快耷拉到颧骨上的眼皮,意味深长地看了黄局一眼:我说什么来着?
黄局不由得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燕秋山一眼,真心实意道:“秋山啊,了不起。”
这得是花岗岩打的心,才能在本真教里三年纹丝不动吧?
燕秋山身体里边糊伤的金属没卸干净,坐着不舒服,双臂抱在胸前靠在窗口站着,站姿像块棺材板,突然被点名表扬,他也没什么反应,冷淡地接话说:“本真教内部一直有‘神谕’的传说,大意是‘只要心够诚,努力修炼,总有一天会听到神谕,神谕用的不是世界上任何一种人类的语言,但听见的人会自然明白它的意思’。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是邪教搞神秘的惯用说法,没留神,现在看来,指的应该就是潜意识里那个烙印。”
“也就是说,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烙印的存在。今天为了玉婆婆的鲛人鳞片,对方不惜把这么多年潜伏在局里的人都暴露出来。”王泽提问,“所以那个‘天上白玉宫’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下这么大血本?”
“也可能是对方根本不在乎这些教众,从小……于副长的记忆里提取到的信息看,那个附在井壁上的神秘人一察觉到不对,就立刻抛弃了他们。”知春说,“他们吞噬同谱系特能人‘修炼’,教众可能都是背后操控者的储备粮……”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