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似的,试探性地撞了几下,不动了。
那外勤松了口气,回头对同事说:“快给我拿个能量隔……”
“小心!”
那珠子突然爆出一阵黑烟,顷刻间腐蚀了结界,继而不等人反应过来,就将结界撕碎了,子弹似的飞出来,直接打入了那外勤的眉心,又从他后脑穿出,在众人的惊慌和怒吼中,珠子飞上天,消失了。
这里是国境线的最北方,此时,当地已经是零下三十多度。
凛冽的西北风卷起厚厚的雪,而地面上竟然长出了一层诡异的草芽。
无独有偶。
东南亚一个小岛附近,一条挤满了偷渡客的船正浮在港口休息,船上,人味与腥味混成一团,像装了一条船的咸鱼。人在里头待久了,自己也是那味,本来是能不闻其臭,可是这天半夜,一股杀伤力极强的浓烈腥臭突然在船上弥漫开,居然将已经腌入味的偷渡客们居然被活活被臭醒了。
船上几个人忍了一会,感觉忍无可忍,于是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循着味找臭气源。将整条船搜了个底朝天,最后,他们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满脸疤的男人。
这人自称“蛇皮”,说是在俞州南海犯了事,被本国条子通缉,一路坐渔船逃过来的。平时没事爱说些耸人听闻的迷信故事,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吹牛。
一个偷渡客踹了他一脚:“蛇皮,你搞什……啊!”
蛇皮顺着他的力道一头栽了下去,偷渡客们看清了他的形象,顿时南腔北调地尖叫起来,争先恐后地往后退,狭小的船舱里居然腾出了一片真空地带——只见蛇皮腰以下已经变成了泥鳅一样的尾巴,上半身却好像是“化”了,一碰,血肉就流了一地,他两眼直勾勾的,瞳孔已经散了,死得透透的。
好一会,才有人小心翼翼地找了根棍子捅了捅他,“噗”一声轻响,蛇皮身上发出裂帛声,他的皮好像没了弹性,干燥的蒜皮似的,一扯就脱落。
偷渡小船上鸦雀无声,月光下,那船身上爬满了青苔,在粼粼的海水中,翠绿欲滴。
总调度处已经被来自各地的电话打爆了——
“报告,山北防护林部分植物出现反季节生长现象,且在附近发现不明尸体,评测异常能量等级r级,请总局指示。”
“东川三处租屋同时着火,现场有烧焦的尸体,疑似是月德公的余党,死因不清楚……呃,多少人?若、若干——稍等,我们再确认一下,胳膊腿跟脑袋数量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