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低得反常的地方,对不对?”
古修科的研究员本来按着地图,闻言摸出电脑一通查,震惊地把滑到鼻尖的眼镜推了回去:“您怎么知道?”
宣玑探头看了一眼:“你怀疑有某个‘老熟人’在地脉眼上做手脚?可地脉又不是焊在那的。”
地脉类似于江河,枯竭改道都是常事,单霖他们测算地脉眼,二三十年都没过就已经有位移的了,要想在地脉眼上做什么手脚,效果还不如随便找块空地画个叉——刻舟求剑,没有意义。
预测几千年后的地脉变化是不可能的,别说地壳运动,天气预报能说准雨雪都是近一二十年的事。稍微有点常识的人也不可能干这种事。
盛灵渊手指轻敲着地图,没有立刻回答,沉吟片刻,他抬头对古修科的研究员们说:“劳驾帮我搜集一下这几个地方从古至今的地方志。”
古修科干别的可能不行,查资料——尤其是从故纸堆里翻东西,都是掘地三尺的土拨鼠,挖得又快又精准。不到半个小时,失踪的罗翠翠和巩成功的通缉令才刚抵达各级分局,盛灵渊圈出来的几个地方已经被古修科的秃头精们翻了个底掉。从大混战时代至今,历史沿革、统治权限、经历过几次战争、几次大的自然灾害,乃至于当地人口情况、宗族从属、信仰体系等等,一应俱全。
盛灵渊就带着这一打资料,在古修科临时办公点后面的小山是给超级vip客户设置的。
盛灵渊人影一闪,就落到了山巅,绕着茶室外围疯长的瞬间被黑雾吸干枯萎,整个小山头上寸草不生。
这位人形百草枯施施然地抬脚走了进去,“吃饱”了的黑雾先他一步进门,卷过灰尘与装修残留的痕迹,宣玑追上来的时候,发现这小小的茶室干净得好像刚洗过。
宣玑在门口顿了顿,有点肝颤。
盛灵渊和他冷战不说话,多不过一宿,越年长,这个时间就越短,到了青年时,一般几口气喘匀,他就冷静了,会很有耐心地主动过来求和,再慢慢讲理……只要不碰他底线。
单方面的山盟海誓,算触碰底线的问题吗?
宣玑说不好,并想起了赤渊县城里,陛下毁约阴沉祭时对毕春生说的那句“朕平生最忌束缚”。
“你戳在门口干什么?”桌案后面的盛灵渊没抬头,“进来。”
宣玑抻了抻转筋的小腿肚,悄无声息地贴着墙边溜进去。
盛灵渊敲了敲桌上一堆纸——古修科怕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