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渊:“等等,你跑什么?”
宣玑:“那是瘦长鬼影!谁碰谁死,别看了!”
陛下莫名其妙:“凭什么?”
谁碰谁死——天魔都没有这么狂妄。
“就是这么设定的,我哪知道?”
在魇阵下,游乐场南区好像被扩大了无数倍,伸出了数不清的岔路和迷宫,当年魇阵就这套路——把每个人单独隔开,再逐个困死。
不过那时候的魇阵可不像现在这个空壳,有阵主,杀机遍布,阵眼还不断变化,要是当时不小心被魇阵中的“舌头”舔了脖子,人十有八九就凉了。
至于这个空壳的魇阵,阵法本身是“死”的。
其实一脚迈进来盛灵渊心里就有数,还有“意外收获”,他忍不住起了一点促狭心,憋着没说,被宣玑拽着在魇阵里没头苍蝇似的跑,可能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连隐隐作痛的后腰都舒坦了不少。
宣玑怒砸了一面鬼影乱窜的镜子,一眼瞄见他眼角的笑意:“你看上瘾了吗?有完没完,还装!”
要不是有人陷在里面,怕误伤同事,他就一把离火把这废墟烧了。
盛灵渊这混蛋,十来岁的时候就在魇族高手眼皮底下反制阵主,后来更是精通到能在魇阵基础上自己捏造幻境,收个摊明明是分分钟的事,就知道消极怠工拿人取乐。
盛灵渊勾了勾他的手心,似笑非笑地问:“这会儿怎么不叫哥哥了?”
宣玑:“”
盛灵渊笑了起来,将他往前轻轻一推,宣玑仿佛一脚踩空,从“云端”栽了下去。周围光影流转,浓雾散去,他下意识地展开翅膀,落到实地上的时候,发现自己到了一处工地——应该就是施工时候不小心挖穿了魇阵的事故点。
“好啦,这不是到了么?”盛灵渊顺手在他的翅膀上撸了一把,“我没有一点正事不干。”
宣玑竖起来的汗毛还没下去,本想喷点什么,不料被他摸得哆嗦了一下,愣是忘了词。
“等等,我觉得这里好像是”宣玑嗅出了一点熟悉的气息,他有些吃力地回忆了一会,“阵眼?这帮倒霉蛋作死把阵眼给挖了?”
原版的魇阵阵主是魇兽一族的族长,被盛灵渊和前来救援的阿洛津里应外合,连最后一处阵眼一起一剑砍了,尸体就钉在最后一处阵眼中间。
于是宣玑指尖弹出了一枚硬币——硬币的材料来自于当年融化在赤渊里的天魔剑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