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算一个,这么多人,晾他这个劳什子醉仙酒坊也不敢欺人。”
“”
壮汉看着有多人响和自己,也不犹豫,掀开酒封直接饮了起来。
醉仙坊是李默与两位大唐军方的小公爷鼓捣出来的,这酒自然就是这个时空没有的高度白酒了。
壮汉身子骨壮健壮,其所言饮五坛鲁地烈酒许也不是胡说,可这一大口下去,也步入了那日程小公爷的后尘,脸色涨的通红,冲着人群憋了半阵子才喘起气来。
围观在醉仙酒坊门前的人群不禁是笑了起来,还有人记得他先前的豪言,取笑问道:“你先前还说自己能饮五坛鲁酒谈笑风生,怎的饮了一口这醉仙酒坊的酒,就被呛的喘不过气了?”
壮汉怒视那人一眼,再看怀中醉仙酒就有了些犹豫,他这人性情直爽,从来不胡言乱语,饮五坛烈酒是真,可这酒,也忒烈了。
不过到底还是应了那句话,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他先前放下豪言,此刻又有这么多人看着,这壮举无论如何都要完成。
好生咽了一大口唾沫,壮汉拿酒再饮,直是将一小坛醉仙好酒饮光。
酒劲儿缓过,他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坛已过,某到底不是凡人,再拿酒来。”
小厮闻言,将酒开封递在其手中。
壮汉再饮,他不觉有甚,但在外人看来,他怀抱烈酒喝着,脚下迈着杂乱的步伐,眼看就要倒地,不是醉了又是如何?
“哐当”一声,壮汉再不抵酒意入脑入胸,一头栽在了地上,而其抱着的酒坛正好飞入人群前的空地上碎了。
一时间,场间酒香四溢扑鼻。
对于壮汉的醉倒,在场诸人却是信了小厮先前的话,先不说壮汉的豪言,就是单凭他身子骨,再不善饮酒,喝过一小坛也不应呈这般醉态,再闻着这酒香,似乎只要闻着,就能让人醉了,不怪叫做醉仙酒。
“某从未闻过如此清纯酒味,对于你们这酒的说道信了,不过这酒钱应是不菲吧?”人群中有一老丈问道。
小厮听着有人言语,看去,见对方穿着得体,心道对方许是今日酒坊的第一位顾客,说道:“回丈人,咱家这酒确实不菲,一坛一贯钱,无论买上多寡,盖不论价。”
这倒是让在场的人心中大吸一口凉气,好家伙,一坛酒便一贯钱,须知长安城上好的清酒不过也才一斗三百钱,这一小坛卖作一贯,谁人能喝的起?
老丈并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