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又有一些恍然。
“原来是外租的,去年的时候将房子收了回来,自己经营了。”
苏泽手里的杯子差点拿捏不稳,要掉到地上。
去年收了回来?
这好比在49年加入了国军。
这岳父大人为了让财务报表好看一点,真是绞尽脑汁啊。
“如果只是外租的话,风险会小点。”苏泽如实回了一句,“但自己经营的话,可能会严重了一点。”
“关键是这次央视大范围报道,尺度很严啊,我也有点拿捏不准。”
欧阳雪一声感叹,喃喃地自语:“直到如今,我都不相信自己父亲的酒店成了藏污纳垢的场所。”
苏泽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女友,也不确定她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的。
坦诚地讲,即使欧阳雪真知道他父亲酒店里的那些猫腻,和她本人基本没什么关系,她的担心纯粹是多此一举。
何况,在这个年代各个地级市的星级酒店,这种现象普遍存在,区别在于自己经营还是外租。
当然,对外打得名号无一例外都是“洗浴中心”。
“人们通常说法不责众,这次是莞城一窝端了,甚至有可能扩大到全国。如果真要处理,也就象征性的几个冒尖的。”
“那我爸会不会坐牢?”
苏泽笑了笑,说:“现在只是查封而已,连传唤都没到,你可别乱了分寸。”
“哦”欧阳雪应了一声。
当天,他们两人找了理由,便离开了宁州,匆匆忙忙赶回了魔都。
苏以看着弟弟,则目光闪烁,一脸疑惑。
几日之后,欧阳振华受到了警方传唤,一开始他是一口咬定在“洗浴中心”有特色服务,这是底下管理层私自的决定,他完全不知情。
不知为何,当他面对警方审问时,脑子里浮现准女婿苏泽的话。
“伯父,我建议你留下沪都的酒店,卖掉莞城的。”
言语间,虽然没有点名真实原因,但脸上露出了男人皆懂的表情,但碍于两人之间特殊的关系,只能话到此处了,精明如狐狸的欧阳振华肯定能明白。
无论如何,苏泽的身份都不适合开门见山地说:“岳父大人,你莞城酒店的洗浴中心有特殊服务,而马上国家会来一场大扫荡,你应该及时收手了。”
他能听进去吗?
或